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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大夫在此,已然無虞。”
這最後一句,才提到陳大夫,陳大夫非但不覺難堪,反倒挺了挺胸膛,不過聽薛衣人之言,他的某些醫術竟是來自於眼前的夫人?
薛衣人終究離去,何雅並未親自去送,只交代肉圓子多送一程。
這廂取了早就熬好的藥來,何雅自己看著都��耍�淮笸牒諍鹺醯模�膊恢�姥σ氯碩寂淞誦┦裁炊�鰲�
沈澈不宜挪動,只將枕頭墊高,何雅用木勺小心翼翼地舀了送到口邊。
從醒來都一直很乖的沈澈竟然繃住了嘴,陳大夫還在一邊看著,何雅只怕是燙,輕輕吹了吹,又嚐了嚐,再送過去,還是繃著嘴。
這是怎麼了?
“苦是苦了點兒,可良藥苦口才管用,趕快好好的吃藥。”何雅怕他嫌苦,好聲勸著。
陳大夫也奇怪,大人也不是多怕吃藥啊,奇怪間,猛然接到沈澈一個眼神,一怔之下連忙藉口去準備藥材出去了。
陳大夫走了,何雅琢磨出來點味兒,沒好氣道:“看來是好了,都有力氣使小性子了!”
其實沈澈現在也就只有躺著喘氣的力氣,不過眼卻眨了眨,表示我就是使小性子,怎麼招吧。
何雅用小勺揚著藥汁:“我都還沒給你算賬,你別仗著自己受傷我不敢動手擰你,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不過先得把藥吃了。”
沈澈還閉著嘴,何雅不得不道:“那薛衣人啊,他的師傅曾在我家專門為我父親看病,他在我家住過兩三年的光景。”
沈澈這才抿了一口,何雅沒轍,只得將薛衣人的來歷,與自己的過往等細細與沈澈講了。
不過沈澈顯然也聽到薛衣人所言那本醫書的話,何雅想含糊過去,沈澈只拿眼瞧著他,瞎話能編,實在是太耗腦細胞,何雅眼睛猛地一眨,低頭將碗中剩下的最後一口藥汁喝了,湊到沈澈嘴邊張口喂下。
“小心眼兒,等你好了再收拾你。”
取了梅子而來的小菊一進來就看到此番情景,一愣間腳踢在門檻上,何雅忙起身,裝作鎮定道:“取來了?放這兒吧。”
沈澈笑得臉有些紅,終究傷勢太重,待何雅稍餵了幾口粥之後,便又沉沉睡去。
因他傷勢重,何雅自然也無法同他一張床睡,便命人搬來一張軟榻,挨著南窗放下,晚間就睡在軟榻上,方便照顧沈澈。
沈澈從未受過如此之重的傷,成親之前也多有玉硯服侍,其實他並不喜人服侍,多是自己動手,如今下不來床,遇到如廁之類的事,開始還忍著,倒叫何雅瞧出端倪來,伸手去刮他臉,轉身提了夜壺來,關緊房門,只叫他床上解決。
好在他進食不多,一直到了第四日,傷口不再出血之時,才有出恭需求,何雅方命玉硯伺候著。
除此之外一切事宜,皆不假他人之手,開始小梅等人還想幫忙,一是瞧見肉圓子抱著膀子站一邊兒,二是瞧見自家主子躺在床上笑眯眯地看著媳婦,換個人還嫌擋著視線了,自發地都外面站著,只在何雅招呼時,趕緊過去給打打下手。
如此這般,最累的倒是何雅。
玉硯頗為奇怪,按理說沈二爺疼自己媳婦疼得眼珠子一樣,怎麼如今捨得這麼使喚,尋了個機會請教,沈澈笑得很賊:“這和帶孩子一樣,誰帶得多誰心疼!”
敢情這是把自己當兒子了呀!玉硯嘀咕,仍有不明,晃到肉圓子身邊張口:“春花姐……”
肉圓子正躲在房子後面的草垛裡不知幹什麼,被玉硯嚇了一跳,忙把手裡的東西往身後一藏:“幹什麼?”
玉硯痴迷於研究這個問題,並未發現肉圓子有何不妥,把疑惑一說,肉圓子不屑地雙手一揮:“笨蛋!閒著還不好?你這是吃飽了……”
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