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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翰朗聲道:“作為兒子只盼能替父親分憂,作為世子只求能打敗敵人護我部族,懇請父王成全。”
叔孫普洛聽著連連點頭:“既然世子心意拳拳,代王就準了他吧。南部大人有智有謀,讓他輔佐世子,也許有一拼之力。”
什翼犍素來尊重叔孫普洛的意見,想想自己被病痛纏身,行動不便,終於點頭應允。
一場大戰即將展開。
夏季已過,秋季到來。草原上的草開始枯黃,形成一種半青半綠的景色。
過了草原,是一些呈線向排列的山墩,然後是生著矮樹叢的沙丘,有一條河緩緩流過,最後延伸到一個叫做石子嶺的山脈。
代軍剛過草原時就發現了秦軍設在嶺上的高高的瞭望臺,於是他們停了下來,在原野上安營紮寨。
劉庫仁年近五旬,長相是典型的匈奴人長相:深目、高鼻、蜷須,體格甚為雄偉。他對拓跋翰道:“我軍在數量上處於劣勢,更兼日夜行軍,人憊馬乏,不宜速戰。為迷惑敵計,咱們日間不如多扎些假人立於野外,待到黑夜,再分燃篝火,使人以為我軍數眾,一俟休整完畢,我方氣足,驅彼哨望,趁其混亂而襲之,可勝。”
拓跋翰曰善。
劉庫仁又道:“代王身體可好些啦?”
拓跋翰擦著鏳亮的箭頭,仔細觀察上面細小的倒刺:“比春末剛受寒那會兒稍好,來時正練習走路呢。”
劉庫仁道:“聽聞世子日夜服侍左右,大神有靈,定會好轉的。”
拓跋翰笑笑不語。
一個青年掀帳進來,見到拓跋翰,禮道:“世子,父親大人。”
拓跋翰凝目一瞧:“這位是——”
劉庫仁呵呵一笑:“犬兒劉顯,幾年前部落大會上帶他謁見過諸部首領,不知世子可否還有印象。”
拓跋翰觀來人身材高挑,面目英俊,一時覺得頗為面熟,又覷到他腰間一把帶鞘長刀,頓時想起來:“就是那個連敗數人的少年勇士,是也不是?”
劉顯微笑:“世子記性真好。”
拓跋翰聽他承認,心頭大樂:“好哇!誰道只有前秦猛將如雲?我們代國也虎將集聚!對了,你那把刀——叫‘陰山鏨’,對吧?”
“正是,據說很多年前由代王賜給父親大人。”
劉庫仁點頭:“確實如此。當年我們獨孤部投歸代王,代王將這把與‘燕山脊’齊名的利器賜與我們,以示嘉賞。”
“‘燕山脊’又據於何人之手?”
“早年一直為燕國國君所有,燕滅後,不曉得是否還在慕容暐手中。”
拓跋翰馬上聯想到自身處境,他無聲輕嘆,面容不改道:“來,讓我仔細看看這把刀。”
劉顯依言解下,雙手呈上。
刀呈彎月形,銅製的鞘面上刻著雲紋及火紋,略略抽開,一道寒光沁入人眼。
“果然好刀。”手一挽,送刀回鞘,他戲道:“若持此刀與張蠔比,有幾分勝算?”
劉顯答:“張蠔力大無窮,曾拖牛倒著走,與之單鬥,機會七成。”
“哦?”拓跋翰眼睛一亮:“那鄧羌呢?”
“廉頗老矣,六成。”
拓跋翰拍席而起:“年輕人,你可知中原人有句古話:話不可太滿,滿則難圓?”
劉顯不急不徐答:“丈夫不輕口,出口必千金。”
“既如此,為何不曾聽過雄功偉名?”
劉顯勾唇:“世子見笑,我一直以為,預先謀籌比一味砍殺更加重要。”
“啊呀呀,”拓跋翰朝劉庫仁大笑:“你這兒子,倒有三分像中原人呢!”
劉庫仁有模有樣的行了箇中原的拱手禮,道:“代王自定都以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