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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就是拓跋虔,以及長孫三人組。
拓跋珪轉身,拓跋虔大聲道:“主上,給你講個樂子!”
“哦?”
長孫肥搶話:“主上,賀蘭北部的白部鮮卑被我們收拾得服服帖帖!”
拓跋珪笑道:“已經聽說了,正要恭喜長孫大將軍。”
長孫肥撓撓頭,“不過那裡白部鮮卑人少,打起來也不過癮——”
拓跋虔拆他臺,“謙虛啥呢,剛剛不是還跟我炫耀吃羊肉吃得很過癮?”
拓跋他道:“怎麼講也沒有阿虔你那麼聲威大,我們打白部的時候聽得不少,說你把依附賀蘭的那些小部嚇壞了!”
拓跋珪道:“慢著,你們這一個一個說,好像有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似的,不行,從頭到尾好好說來聽聽。”
拓跋虔聞了拓跋他話,也跟著長孫肥有點不好意思起來,和稀泥道:“你聽我們打了勝仗就行嘛!”
他這麼說,長孫肥嘿嘿一笑,馬上拆他臺了,“主上,我跟你講,咱們這位胡洛真啊(見注),那可了不得!每次打仗所率部戰,無論碰上誰,都齊聲高呼‘他個熊’——或者‘他××個熊’——然後發起前仆後繼、有進無退的進攻,整排整排,一往無前,哪怕後隊踏屍而過,總之決不後退。咱們雖然都是硬碰硬,那總也得看看情勢吧,他不!管敵人英雄也好狗熊也好,有準備也好無準備也罷,每次他帶頭一吼,下面人馬上就跟著大喊三個字直奔敵人而去,如此三番,搞得那些賀蘭小部只要聽到三個字,立馬望風而逃。”
拓跋虔有些緊張的看拓跋珪,深怕他又說他莽撞。
拓跋珪未語。
李慄在一旁道:“阿虔,我一直沒想明白,難道你就不怕敵人設了個陷阱專等著你?”
誰敢設陷阱?敢設我也敢把它踩平了!對別人拓跋虔通常如此豪情萬丈答,現在卻半忐半忑:“我難道乾等著別人來打我?當然是我先打別人!”
李慄若有所思:“最好的進攻——就是最好的防守?”
“對對對,就是這個意思,栗子,你行!”拓跋虔興奮的捶他一拳,李慄說:“你輕點!”
“主上,”拓跋虔得了理論上的支援,信心大漲:“你可千萬別把我調到後衛去。”
拓跋珪笑笑瞅他,對瞪得久了,英勇的胡洛真眼看撐不住,靈機一動,居然想起了轉移話題這一招:“啊!主上,我還沒跟你說他們仨吃羊肉的事哪!”
拓跋珪還是笑:“你說。”
拓跋虔摸摸寒毛,心想說了之後你老千萬別隻再盯著我,於是繪聲繪色講起來,可憐他講話還從來沒這麼加油添醋聲情並茂過。
說起來多是李慄的功勞。白部鮮卑素來不弱,個個都是人精,不知哪個腦殼想出了手損招,居然聚集一批羊,羊頭上綁刀,羊尾上拴麻,羊身上披布條,趁夜間歇戰時,點燃羊尾上浸過油的麻,驅趕羊群來襲擊長孫部——本來這手萬無一失,偏偏當晚是細心的李慄巡防,他發現不對,將火箭射上天空發現了對方意圖後,立即佈防,長孫肥拓跋他率先人首,用箭掃退了敵軍,同時把送上門的火燒羊拖回帳房,做了下酒菜。
“那白虜忒生狡詐,怎麼樣,你們都把他們幹掉了吧?”拓跋虔講述完,順便問。
李慄道:“我們把抓住的部眾人口列了張名單,正要給主上閱覽。”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羊皮紙,拓跋虔正愁沒表現機會,馬上跳過去,“這還要主上費心麼,這個,還有這個,都殺了,省得麻煩。”
他以手劃圈圈示意,李慄手指末尾處:“這是我的名字。”
長孫肥在旁哈哈大笑。
拓跋虔這才注意圈劃大了,鬧個大紅臉,一面改劃,忙說:“你也知道,其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