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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眼睜睜看他離開。
“大人——”副將開口。
“走,上馬,去向主上要援兵!”
“可是現在已經過不去了!”
“上馬!”
他最後被劉羅辰一刀戳進左肩,從馬上摔下,骨碌碌轉了幾個圈,再骨碌碌沿著山坡滾了下去,滾入一條河水裡。
河水真冷,又黑又冷,這是他閉眼時唯一剩下的記憶。
“阿虔,阿虔?”有人大聲喊他的名字。
他真不想睜開眼,可他聽出這是阿遵的聲音。
“醒了?你醒了?”阿遵的聲音聽起來又驚又喜。一個溼潤粗糙帶著噴噴熱氣的東西從他臉上舔過。
“閃電,別壓著他。阿虔,你怎麼樣?”
他沉重的抬起眼皮:“……不、不要緊,都不是要命的地方。”
拓跋虔半扶起他,板著臉:“說實話,究竟怎樣?”
他老老實實回答:“真不怎樣,渾身沒有一點感覺。”注意到天上掛著月亮,“我在哪兒?”
“你摔下來的地方,大家都在找你。”
他想起前因後果來,急切地問:“仗打完了嗎,打贏了嗎?”
“有你這樣拼命,怎麼打不贏!劉顯已經退出高柳川,暫時蔫了。”
“太好了。”他放下掛著的心,“阿遵,這次我沒有違反軍令吧?”
拓跋遵搖搖頭:“不過,主上肯定還是會罰你。”
“為什麼~~~”
“因為你太不愛惜自己。”拓跋珪輕輕道,月光從他半側的臉上照過來,給他鍍上了一層藍熒熒的光。拓跋虔覺得有些奇怪,這個阿遵,似乎不太像平常的阿遵。
“阿虔,這很像那個夜裡。”
“啊?”
“阿爹阿媽死的那個夜裡。他們離開了我們,你也差點被拓跋實君的人殺死,我在屍體堆裡扒開你,我對自己說,我決不會把你丟在這裡。”
“所以我使勁長個子練力氣,可是好像沒用,”拓跋虔努力笑笑:“還是等你來救我。”
“我會讓這種次數變少的。至於你,拼命時也要想想每次我來救你時是多麼費勁,別隨便就把小命玩完兒了,知道嗎?”
拓跋虔後來果然還是被拓跋珪訓了一頓——在如春天般溫暖的問候之後。拓跋珪的理由是:“沖沖衝,不怕死有什麼用!都死了誰來替我打仗?”
為了彌補高柳一戰中的過失,燕軍主動提出偷襲。
“偷襲?”魏軍一干人等張大嘴巴。
燕軍主帥點頭。長孫道生在旁邊開口:“今天我們將軍就免費教你們一招,關鍵之一為——偷。”
“偷?”下巴掉地上了。
首先要摸清地形和地方所有情況,特別是他們所處的位置。於是接下來兩天出入燕營的神神秘秘的人物分外多了起來。第一天晚間巡視時長孫肥抓到幾個難民,結果遭到長孫道生的白眼。
“那也算眼線?”三人組琢磨開了。
其次要嚴格封鎖訊息,確保敵方不會有一絲一毫的警覺。
“主上知道行動的具體時間嗎?”落下一子,張袞悠悠地問。
“不知道。”拓跋珪似乎全然專注於棋盤方寸之間,乾脆地答。
“好像什麼苗頭也沒有,該出的人啊馬啊應該準備好了吧?”
“不知道。”
“連主上都不知道,那誰還知道呢?”
“這個嘛……只有慕容麟本人知道吧。”
棋子在拇指上一彈,滑入中指與食指,拓跋珪微微一笑,按下。
最後便是準備好一切後,抓住最佳時機,該出手時就出手。第三天傍晚,忽然狂風大作,入夜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