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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獒被東瀛女揪住脖子,一動不動,完全失去了兇性。
東瀛女對自己的訓犬功夫十分自信,看都不看藏獒一眼,只看著右手指間夾著的那根針。
藏民訓犬師似乎也不著急,並沒有上前去搶。
李沐塵不覺搖頭。
這個女人太性急了。
這根針,應該讓蔡偉民去拔出來。
蔡偉民是這個場地的主人,是這場賭局的裁判。
只有他來做,才算捉賊捉贓。
或者讓那個藏人訓犬師自己拔出,那叫人贓俱獲。
現在女人搶先一步拔了針,對方只要一口咬定,是她栽贓,這事就很難辦。
“周老闆,這是怎麼回事?”蔡偉民問道。
果然,周利軍開始耍賴。
“怎麼回事?我怎麼知道怎麼回事?”
“周老闆,我場子的規矩你是知道的,你身份尊貴,但在這裡出老千,我不可能不管的。”
“是要好好管管。”周利軍繼續狡辯,“我只知道這女人衝過來,控制了我的狗,手裡拿著一根針。這是狗打不過,人下場了嗎?要說出老千,也是她,你是該好好管管她。”
蔡偉民臉色沉了下來:“周老闆,別當我們都是傻子。這件事你不解釋清楚,今天別想走出這間屋子。”
他輕輕一抬手。
兩邊門口的四個手下端起弩機,弩箭對準了周利軍。
周利軍臉色變了變,“誰主張誰舉證,你們說我出老千,得拿出證據來。”
陳文學說:“周總,沒你這麼耍賴的吧,物證都已經在千代子小姐手裡了,你還要什麼證據?”
周利軍聳聳肩:“一根針而已,能說明什麼?再說了,針在那個女人手裡,你怎麼不說是她栽贓陷害呢?”
鬥狗場裡很少有人這麼耍賴。
如果是一般人,蔡偉民早就動手了。
可週利軍是婺州一霸,敢跑到申州去和陳家搶生意的人。
蔡偉民只不過靠著林家大少,在禾城混口飯吃。
真剁了周利軍一隻手,回頭人家找他算賬,林少恆未必能保住他。
可在他的場子裡,如果出千不管,那以後他在道上也沒法混了。
更重要的是,得罪了申州陳家,只怕死得更快。
這件事,讓他左右為難。
除非鐵證如山,讓周利軍無可辯駁,蔡偉民才方便動手。
李沐塵輕笑一聲:“這根針,就藏在那位訓狗師右手中指的戒指裡,你們讓他把戒指拿下來,應該可以看到插針的孔眼。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他的戒指裡還藏著可以讓狗神經中樞興奮的藥水。”
他這話一說,周利軍臉色大變。
而叫千代子的東瀛女已經一個箭步衝上去,就要去搶藏人訓狗師手指上的戒指。
李沐塵撇撇嘴,還真是個急性子,難怪鬥狗的時候叫那麼響。
藏人訓犬師並不慌張,見千代子過來,眼裡露出一絲淫光。
千代子明顯是練過武的,身法靈活,手上力量不弱。
一上來就拿住了訓犬師的手腕,往上一翻,就要去摘他的戒指。
卻見藏人訓犬師一笑,露出一嘴黃牙。
那笑容,充滿了叫人說不出的邪淫荒誕。
千代子與他對視,忽覺心頭一蕩,只覺渾身酥麻無力。
藏人訓犬師一伸手,攬住了千代子的腰。
“嘿嘿,跟我回去,雙修吧,美麗的女人。”
他用不太熟練的普通話說著。
“大膽!”
陳文學大喝一聲,“周利軍,快讓你的人放開千代子。”
周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