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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地找,打電話到各個娛樂場所去,說我是徐陽,要找一個叫李曉梅或阿梅的女孩。也沒有叫劉昆或別的人幫我去找。我為什麼不叫劉昆他們去找呢?為什麼不大張旗鼓地去找呢?我怕什麼?怕失去在綠島的利益?但不管怎麼說,我沒有那樣去找,我像搞地下活動似的,一個人悄悄地找,不聲不響地找,悶著頭找。找到了我也不會大呼小叫,我不會讓別人知道,我會悄悄地把她藏起來。我已經想好了,我要金屋藏嬌。
我先是呼她,但她像上次一樣不回機。我便去那些夜總會或迪廳歌廳舞廳,我不進他們的門,而是站在街對面某棵樹下,朝他們門口張望,或者坐在旁邊一隻矮凳子上,讓擦鞋女人給我擦鞋。擦鞋女人大概以為遇到了一個傻瓜,為什麼一雙鞋要擦五遍呢?不過她很高興,她巴不得我要她擦十遍,她每擦一遍就唸叨一次,幾遍了,幾塊錢了。她接過我五塊錢時,滿懷希望地問我,還要擦嗎?
為了找李曉梅,我生生讓那些擦鞋女人擦破了一雙鞋。
我付出了一雙鞋的代價,還是沒有找到李曉梅。我並不認為我尋找的方式有問題,我知道這一次要找到她很難,她要嘛不走,走了就不會輕易讓我找到。我甚至懷疑她這一次真回湘西老家去了。我一邊找一邊胡思亂想,心裡很難受。我不好說我有多難受,我怕我一說別人會以為是假的,如果我說我難受的要死,別人能相信嗎?被蟲子咬了一口我們會說有多疼,怎麼疼,可是如果被火車軋了,你還說得出有多疼或怎麼疼嗎?你心都死了,什麼也說不出來了,即便能說出來也沒人信。
我犯的錯誤不在於方式,而在於尋找的範圍。我把範圍侷限在娛樂行業,沒想到李曉梅鬼得很,跑到酒樓裡給人端盤子去了。那家酒樓就在綠島西邊,直線距離不超過一千五百米,實際距離大約三公里左右。酒樓對面是藍月亮迪吧,我坐在藍月亮迪吧對門的街邊讓人左一遍右一遍擦皮鞋時,在酒樓裡端盤子的李曉梅看見了我。好幾年以後,她對我說,當時她站在一個窗戶邊侍候客人吃喝,無意中伸頭往樓下看一眼,不想看見了我,一個女人蹲在地上給我擦皮鞋,我則呆呆地盯著迪廳的大門。她說她知道我那是在找她,她相當感動,就像被電打了一下似的,然後心裡不知道有幾酸,酸得她差點就哭著跑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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