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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願意掏你自己的家底去補償其他人是你的事。&rdo;但柴崇沒有鬆手，反而死死地拽住了想要掙脫的男孩，&ldo;但那群騙子!他們既然敢在阿瑛身上做實驗，就別怪我拿他們的小孩開刀!&rdo;
&ldo;柴崇!&rdo;塗攸還在思考這句話的意義，一旁的臧十一突然提高了聲音。
柴崇的臉色瞬間猙獰，直接把男孩當做了盾牌，順勢朝撲過來的臧十一推去。
&ldo;小心!&rdo;臧十一隻能先接住男孩，然後就聽見塗攸的驚呼。
餘光裡銀光一閃，像是手術刀的反光。
在男孩驟然爆發出的哭聲中，臧十一一邊護著男孩，一邊看見了柴崇沒有絲毫猶豫地切開了脖頸。
溫熱的液體濺到身上，暖流一股股地沿著額頭往下淌。
塗攸站在原地，死死地盯著已經失去了生命體徵的柴崇，好一會兒才想起來掏出手機報警。
&ldo;對市醫院&rdo;他剋制著聲音，&ldo;目擊者&rdo;
看了看還抱著男孩一動不動的臧十一，他緩了緩：&ldo;我，還有兩個小孩兒。&rdo;
&ldo;你還是先走吧。&rdo;掛了電話，他兩步走到臧十一身邊，&ldo;待在這兒不好。&rdo;
等管理局的人來了，說不定會沿著對方黑道的身份查下去，到時候可就說不清楚了。
臧十一擰著眉一動不動，塗攸等了幾秒不耐煩，索性拽著臧十一的領口把他揪起來：&ldo;快點兒!待會他們就來了!&rdo;
被這麼一揪，臧十一才反應過來。他看了一眼塗攸，微不可聞地說了聲謝謝，接著迅速轉身沖了出去。
塗攸並不擔心這麼做會被發現，因為妖怪的住院部壓根就沒裝監控探頭。管理局認為如果監控錄影不小心流入人類社會，會造成極其惡劣的影響。
這也算留了個可以鑽的空子，不然柴崇沒這麼容易混進來。
但畢竟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塗攸的腦子一半清醒一半懵，臧十一走後他只能接著抱著哇哇大哭的小男孩，輕輕拍著背安慰對方。
男孩的手臂和他的姐姐極其相似，血管又硬又冷，鋼鐵般烙在身上。
畢竟不遠處還有一具尚未冰冷的屍體，塗攸控制了半天，最後還是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然後他愣住了。
柴崇露在外面的小臂上青黑色的血管根根凸起，跟他懷裡這個不停哭泣的小男孩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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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就這樣?&rdo;
管理局的審訊室裡，塗攸對面的哈士奇皺了皺眉。
&ldo;我哪兒知道他把孩子往我這兒塞是去自殺的啊，我就想找到他跟他說孩子我送回去了。&rdo;塗攸一臉鬱悶，&ldo;我說同志，後面那倆小孩不是他的吧?我這算不算見義勇為?你看他倆都病成‐‐&rdo;
&ldo;咳咳!&rdo;哈士奇發出兩聲巨大的咳嗽，&ldo;行了行了，過來簽個名，你可以走了。&rdo;
&ldo;同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do;簽完名，塗攸眨巴眨巴眼，擺出一副八卦臉，&ldo;他‐‐&rdo;
&ldo;醫鬧。&rdo;哈士奇流利地應答，&ldo;自己妻子的病沒治好就去報復醫生，跟人類學的臭毛病。這沒你事兒了，你走吧。&rdo;
得罪不起官僚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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