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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潘主任，後者也如此回答。
“大家都坐，我給你們泡茶。”
劉主任給秘書使了一個眼色，後者秒懂，立刻搶過韓母的水壺，開始泡茶。
對於競爭對手使出如此卑鄙的手段，潘主任心裡很是不屑，他看向韓春明的房間，問道：“這是韓春明的房間嗎？我能不能進去看看？”
“可以，您隨便看。”
韓母自然不會拒絕，她上前開啟房門，潘主任和兩個同事進了裡屋，第一眼就是擺滿的書架以及桌子上密密麻麻的書本和草稿紙。
拿起一沓紙，上面是韓春明曾經練習過得習題，從題幹到解題過程，完完整整，絲毫不差。
一沓是這樣，所有的草稿紙都是這樣。
而且，其中一人翻開韓春明的政治書，上面都是標註，而且一看就是經常翻閱。
另一個人拿起書架上的書，看了一眼後放下，又拿起，如此幾輪後，對著潘主任兩人說道：“都是一些雜文野史，和考試不沾邊。”
對此，潘主任卻不這麼認為。
“讀歷史，可以明白很多道理，雖然這些內容考試用不上，但我卻認為它們同樣很重要。”
“老潘，看什麼呢？”劉主任也湊了上來。
“韓春明的學習資料，你看看。”說完潘主任又看向韓母，主動問道：“韓春明是不是不止這一個房間？我看著資料不算多。”
“噢，小五子經常去他師父家裡學習，就在門口的拐角那些，他的那些個書啊什麼的，大多都在那邊。”
韓母突出一個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呵呵，我就說嘛，這下算是解惑了。”
拍了拍劉主任的肩膀，潘主任出了裡屋，在屋裡坐了下來，而劉主任看完韓春明的草稿紙後，心裡感慨，怪不得人家能考高分呢。
他們一行人眼光還是很毒辣的。
窺一斑而知全豹，僅從這些草稿紙就能知道，韓春明平時地學習絕對刻苦，而且很聰明，解題思路明確，字跡也漂亮，很認真，數學能考滿分絕對沒摻假。
只是……
看向潘主任，劉主任心下開始琢磨，要不要再加點東西，兩家爭一個人，自己的條件要是不突出，放走了人才就成了罪過了。
…………
韓春明今天下班後就去領自己的錄取通知書，誰知說了自己的考號和名字後，竟然沒有他的錄取通知書。
又找了兩次，還是沒有，電報處的人都寬慰他明年再來。
但他知道，自己保準考上了。
然後……
他就想到了另一個可能，難不成真的是……
狀元？
登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