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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端著杯子,走到眼前,懷有抱歉的說道:“我這就給你倒去,你等一下啊。”看了一會我,見我點了一下頭後,才走開了。
而我也不禁的由原先的,不想尷尬的事情發生,沒來由的,就這麼經受了一次母愛的洗禮,直感覺當時的做法是多麼的愚蠢與不堪。
心下,不由升起一陣內疚之感。
直拉著被子,就往頭上罩去,願它將我罩一個天昏地暗,日月無光,以更好的來掩飾我此刻的心慌。
在被子裡竄了幾陣之後,只感覺怪悶的,索性,掀背而起,整理好衣冠,直往門口走去,剛走到門口,想‘等會,母親回來,見我不在,該著急了’
可又想‘等會,怎麼解釋呢?難不成又裝病來糊弄她?……那可不成’
年輕氣盛的我在久思之後,還是沒有收起性子,就這麼給走了,將之前的所憂拋諸腦後,只為能暫時緩和一下此刻不安的自己,借外頭的風光無限,車馬湧動來填塞這顆憂慮的心。
繞了好幾個圈子,才好不容易從牆頭翻了出來,‘總算沒有被人發現’。
才放下心中一口氣。
跳下牆頭,腳不由得一蹬,甩了甩髮麻的腿腳,直想‘真是好日子過多了,這麼一點高的牆,都能顫的腳痛,空長了一身好皮囊’連自己都覺得有點浪費佔著這張家大公子的位子和家財,天天過得是一天勝似一天,身子卻是一天不如一天。
猛地一陣激靈,灰心的用手拍了拍自己的額頭,直說不該。
略有沮喪的我,但最後還是高傲的抬起了頭,想著自己還是不虛的念頭,就這麼興致高昂的逃避了那不堪的自己。
也就這麼不無目的的沿著自家的後牆走著,直覺走了沒多久,就熱鬧了起來,小販們勁頭衝的叫嗷著,雖有點亢奮,但卻多了一些挑釁。
原來是馬路正對面都擺著賣胭脂水粉的,小販為了吸引顧客,選擇了這種以喊叫的方式來推銷商品,但適得其反的是,原先還各自只顧著叫各自的,一會就成了對喊,看誰的叫聲更有穿透力,誰就能叫來更多的顧客,正所謂是“一浪高過一浪”,震得我是一陣耳鳴,那就更別說顧客了,誰要與他倆走得近,那還不遭得殃了,可想而知,竟是一個顧客也沒有,反倒是路過此處的人都不自覺的繞開了。
惹的一個膽大的壯婦,突然一陣怒吼:“叫什麼叫,回家叫去”猛眼一射,頓時驚住了眾人,當然也不缺我,斜眼一瞟,暗歎‘真是有勇氣的漢子’。
怯怯縮縮的往旁邊一條路斜走開了,氣弱的我,倒真是被霸婦的氣場給轟住了,怕與她擦肩,就這麼被“臨幸”了,走後,直感自己慶幸。悻悻的我走過一片民居,沒見過,不熟悉,接著又走過一片樹林,長得高的他們是我遠不如的,渺小的我只能低巴著頭與小樹攀比著那莫須有的且無需比較的“高度”,不免有些小肚雞腸,強裝豁達的我,大步的邁開了步子,索索興興地堅強的甩下了這片樹林,卻不想老天還真給了我一片舒心之地。
柳暗既是花明也,大方的是。
它還竟然是一大片花海,各色品種都有,除了少量認識的,大概絕大部分也只有它認識我的份了,正沉溺在這大群亮色中時,心下也不由地想到:
‘這是哪啊這寸土寸金的京師重地,怎會有人在這種這麼一大山花,難不成我入了皇家園林,可這怎麼這麼好進呢?’心頭不由得又否定了此時的這個想法,直想這可能是哪個有錢的主的私家花園吧,就此心安理得的遊蕩起來,雖沒有蜜蜂那麼勤勞的親密著每一朵花,但也還是大概的瞭解了一下這片花海大致佔了多大畝地,大概有多少品種,其中珍稀的花種還不少,雖然叫不出它們的名字,但總感覺在哪一本書上見過,有那麼一點印象,這還多虧了我那老爹的功勞,要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