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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你屢次貽誤戰機,不專心對敵,結果總吃敗帳,那又怨得了誰?死在單于劍下總好過叛國投敵。”
渾邪王氣憤之下,老淚縱橫,“我總打敗仗,難道跟大單于沒關係嗎?精馬細糧,圓月彎刀,他通通撥給了左賢王部,我這邊都是剩下的糧草馬匹,哪邊有惡仗,他也是儘量保護左賢王部,而讓我們衝鋒陷陣,如今我歸屬大漢,也是軍心所向。”
“軍心所向,你聽聽外面是什麼聲音,蘇赫巴魯的一萬士兵一把這裡團團圍住。你們插翅也難飛。”呴犁湖厲聲道,威嚴赫赫,象是乍然換了個人。
渾邪王大驚,他慌亂地望向霍去病,“蘇赫巴魯,果然叛變了,將軍,你看……”
霍去病沉聲道,“這樣的人留他作甚,殺無赦!”
為了避免這場殺戮,我只好挺身而出,“王爺莫驚,去了蘇赫巴魯一萬兵,你還有三萬兵,大漢還有幾萬兵在城外(呵呵,不好意思,趙破奴那只有一萬兵,我誇大了)呴犁湖,你還是走罷,不要做無謂的鬥爭了。”
果然,王爺眼中閃亮,呴犁湖的眼睛暗淡下去了,他狐疑道,“你們帶了軍隊來的?哈哈,真沒想到,沒想到啊!”
大笑聲中,他突然欺身閃電般向王爺撲去,“王爺,得罪了,今日你若不死,我回去難以向單于交差,”霍去病大驚,手舉利劍,閃電般擋在了王爺面前。電閃雷鳴期間,他們已經交鋒了幾個來回,僕多和那幾個偽裝成合唱的精兵也纏鬥起來,侍女們驚叫著早已散開逃命去了,我大驚,緊張地站了起來。呴犁湖突然打了個呼哨,帳外衝進來一匹白馬,危險這時候悄悄來臨了,那個孱弱的拉馬頭琴的琴者一把捋住了我,一掌將我送到白馬上,琴者迎頭攔上霍去病,呴犁湖快若閃電跳上白馬,白馬急弛而去,慌亂中我回眸驚叫了一聲,“去病!”
可惜,他再也聽不見了。因為白馬如流星,早已將戰場遠遠地拋在了後面。
正文 32
“呴犁湖,你到底要幹什麼?你就這樣對待朋友?”望著漸入漸深的草原,我氣極了,也忘了咬文嚼字說古文,
“我麼?只是要帶走我的王妃。”呴犁湖的聲音裡抑制不住的得意,“我看到你的寶馬在帳外,就猜是否你來了,果然我的運氣好極了。”
我愕然,這麼說一切都是事先計劃好了的。
“不是朋友!就是……敵人!”我恨恨道,屢次要跳下馬,他的胳膊卻象鐵箍一般死死地摟住我的腰,真是半分也動彈不得。
我怒氣衝衝捶他的手,加上馬上顛簸,突然一拳失手捶到我自己胸口,傷口處頓時疼痛難忍。我痛苦地哎吆了一聲,“怎麼了?”他放緩了馬速,聲音輕柔,“哦,是傷口疼嗎?我幾乎忘了!”我仍然不應他,只是用手捂住了胸,鮮血慢慢從我的手縫裡溢了出來,我努力維持著自己的意識,決不向敵人求饒!
在昏迷前最後幾秒裡,我似乎聽到不遠處霍撕心裂肺如野獸般的叫聲,“阿……蘿!”對不起,去病!經歷了千辛萬苦回來找你沒想到最終還是沒能在一起,前世的宿命,今生的慾望不知何時才能結束。
為何?深深的悲傷時時縈繞在心頭,久久揮之不去。
我再醒來,是在一個乾淨的敖包裡,沉重的盔甲已被卸下,傷口已被洗淨了,有淡淡的草藥香,身上也換了乾淨的衣服,我一驚,掙扎著坐起來,稍稍活動了一下,周身無恙,我才坦然下來。
一個長相俊俏的匈奴小姑娘走進來,欣喜地看著我,“姐姐,你醒了嗎?”她,竟然也會說漢語,一雙黑亮的大眼睛似落日,又似繁星。“小妹妹,這是哪裡啊?”我一見就很喜歡她,“這是我的家,呴犁湖哥哥昨天帶你來的,你受傷了,所以他拜託我們照顧你。”小姑娘嘰嘰喳喳地說著,象只小麻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