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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個高影子漸漸靠近矮影子。田揚光可以聽出來,這是剛進屋的男子的聲音。聽他那種關懷備至的聲音,田揚光更加確定他前來的目的險惡了。
“沒事了。”蕭永濔的聲音很輕,聽上去似乎不想理會那個男人。
他為何半夜前來問蕭家美人的身體狀況呢?田揚光感到詫異。難道他們……有染?不會呀,聽蕭家小姐的聲音似乎不怎麼歡迎他,又怎會和他有姦情。一定是那男人半夜前來強迫美人的。田揚光暗自開始咒罵那個無名無姓的男人。
“永濔……你知道我……”男人的身影遮住了蕭永濔的身影,讓田揚光看不到現在裡面的情況。
“別碰我!”啪的清脆一聲,一個手的影子被甩開了。
哼!早看清楚你的目的了,想強佔蕭家小美人吧!田揚光在石柱背後陰笑。想不到那個小美人脾氣還挺烈的嘛,不過這正符合他的胃口。先讓你嚐嚐小美人的厲害,等她招架不住了,我再出場。打走那個險惡小人,征服倔強小美人。田揚光暗地打好主意。
“對不起。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痊癒了。”男人的聲音聽上去誠懇萬分。
呸,藉機偷窺才是真的!田揚光恥笑他。
“你不是來彈琴嗎?要彈快彈。”蕭永濔的聲音略顯不耐煩。
“能為君彈奏一曲是我的榮幸。”男人的身影轉到另一個角落,高大的身影漸漸變矮。這時,坐著的身影也站了起來,走到了床邊。床邊虛掩的帳簾遮住了蕭永濔的身影。
蕭家小姐怎麼自己就上床了呢!田揚光看著那個他魂牽夢縈的身影竟然自己走到了床上,他氣悶的想吐血。此時,一道緩緩的琴聲傳了出來,柔和而讓人心安。
只要那個男人不去強迫小美人,那他就在這裡等著吧。他總不能同時在和那個男人打鬥的時候,不讓蕭家小姐叫出聲吧。就等那個男人行兇或者離開後再進行採花計劃吧。田揚光考慮好後,委身於矮草叢中,靜待屋內的變化。
孰料,那男人一曲彈完接一曲,似乎一點也不疲憊也不想離開。田揚光在草叢內等了又等,差點把那些從未聽到琴曲當搖籃曲,就這麼昏睡過去。不行,他要打好精神,密切觀察。到底這個男人是什麼人,他怎麼沒完沒了的彈呀彈,既然這麼喜歡彈,他怎麼不去彈棉花呢!
田揚光有悶氣又不能出聲,只有暗自忍耐。轉眼,天色已經濛濛發白了。裡面的琴聲已經換了七首曲目了。不是他刻意要數,只是他為了不讓自己睡著,只能強打精神,數著曲目。看來今夜又要無功而返了。這次要怪他不瞭解敵情,下次有必要在來之前做好一番調查了。
田揚光悄然起身,誰知蹲藏的太久,兩腳早已發麻,起身之際差點跌個狗吃屎,幸好他及時撲到石柱上,才免遭難堪。不過他的腦袋卻碰到了石柱,他隱忍著疼痛,輕跳到了房頂。再回頭看一眼第一次來時在窗上戳的小洞,正巧看到蕭永濔一手低垂在床沿上。微暗的燭光照在白皙的手臂上惹的田揚光心花怒放。
詠珍,下次一定要採到你這朵嬌豔的鮮花。田揚光在心底立下決心。孰卻不知,他連蕭家美人的名字都叫錯了,更何況是……且先不談,那正是日後的開始呢。
04
這已經是田揚光第三次踏入蕭家了,又已是半個月過去了。對田揚光來說,這三顧茅廬讓他越挫越勇。
在這半個月中,他不斷的收集關於“賽西施”的訊息。他在茶店飯館聽說“賽西施”今年年芳二八,由於家世顯赫多金,因此媒婆們爭先恐後的上門提親,踏破的門檻沒能堆一房間也能拉一馬車了。但聽說蕭家老爺夫人太寶貝女兒了,不想讓掌上明珠有絲毫的委屈,所以至今未定婚約。
蕭家小姐在這半個月中,出門去“崇德寺”上過一次香。田揚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