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傢伙,如今怕已是墳頭草盈盈了吧。
&ldo;主子,姑娘,你們這是……&rdo;玩的哪一齣啊?
同樣認出少年的白鴛,再看向旌竹時,怎麼還能不明白?頓時大窘,連忙收了匕首。
現如今如她這般,不但道謝沒有當面說,還轉頭就拿匕首往恩人脖子上擱的白眼狼,也是不多見了。
&ldo;哈哈哈……&rdo;這三聲緩解尷尬氣氛的笑比哭還難聽,白鴛僵著笑臉訕訕道:&ldo;原來是……恩公吶。&rdo;
其實繼續拿匕首威逼,不是不可以,只是白鴛自認,正常人該有良知,她還是剩點的,比如恩將仇報這種事,做多了可是要遭雷劈的。
光風霽月的恩公,寬仁大度的恩公,貌美心善的恩公,輕飄飄地將這事揭過篇去。很好地詮釋了&l;以德報怨&r;四個字,令白鴛一度飽受良心的譴責。
少年駕著馬車噠噠前行,白鴛捧著熱乎乎的烤地瓜,香味絲絲縷縷地鑽進鼻子裡,確實感覺到餓了。
待吃完了一整顆的烤地瓜,白鴛心虛地往身側瞟。先是擺明態度,沉痛地表示:&ldo;白鴛實在是太失禮了。&rdo;接著又有些不太明白地問道:&ldo;恩公一定早便認出我來,怎麼不早些表明身份?&rdo;
旌竹聞言眼角一彎,掃眼向她看去,語調悠然而愉悅,&ldo;因為這樣,才有趣~&rdo;話罷,指間有意無意地擦過唇畔。
這個回答,著實令白鴛覺得噎得慌。
她……是不是看走眼了?
……
第65章 含情眸
車窗外道旁房屋草木疾退,但所前行的方向,明顯不是通往唐家堡。車廂裡迴響著噠噠輕響,白鳶放下簾子,偏頭看去,忍不住問了一句:&ldo;我們這是要去哪兒?&rdo;
旌竹手指輕輕敲噠在窗框上,盼轉著眸光,慢悠悠地在白鳶面上描畫著圈。
好似被一根無形的羽毛撓著癢,白鳶被他這明明無意,卻恍惚深情脈脈的眸光看得渾身不自在。
偏了偏眼,拂了拂臉,將視線稍稍與他相錯過,好似這般便能將那視線拂走。
其實並不只是對她,他看誰似乎都那麼深情脈脈。真是生了一雙多情的眸啊。
旌竹被她的反應逗笑,輕飄飄地回了一句,與她玩起了高深,&ldo;去了,你便知道了。&rdo;
白鳶閉上了嘴,有些茫然,那個彷彿軟弱可欺的軟柿子去了哪裡?難道一直是她的錯覺麼?
大概就是她的錯覺吧。白鳶努力地將身側的男子,與傳聞中的第一畫師聯絡在一起。
早便聽說,第一畫師是個風流鬼,關於他的風流多情,早已名聲在外。據說他無論去了哪個城鎮,唯一不會落下的地方,便是那烏煙瘴氣的煙花巷。十日裡至少有五夜流連花叢。
今日一見,嘖嘖嘖,果然人不可貌相,雖說生了一副迷惑人的好皮相,但其實骨子裡竟然是個大淫棍。白鴛覺得有那麼些惋惜。
想到方才在屋子裡挾持他配合自己的舉動,白鳶不禁有些後怕。方才是舉動真是太危險了,險些便要清白不保。但轉念一想,自己有武藝傍身,就他那小胳膊細腿,其實真奈何不了自己。
作為一個潔身自好的好姑娘,對於這樣一個花名在外的浪蕩子,最為正確的做法自然是有多遠離多遠。
尤記得從前每回外出,師兄們總要耳提面命地再三提醒,像他們這類遊戲花叢的公子哥,最不缺的就是虜獲無知少女的小花招。他們不屑做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