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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滿頭霧水不明所以,那三番兩次誘拐她不成,這回直接綁了她跳崖的男人根本什麼也沒與她說呀。再一打量,她倏地漲紅了臉,他衣衫不整,襟口大開,露出大片肌膚;她則一片輕紗,漫覆在身,丹蔻映著薄紗幾乎全/裸。屋內風光旖旎、燭火泯滅、幔簾輕輕搖曳,連呼吸都變得曖昧。
託著她下顎的那隻手,輾轉流連於她的唇畔,指腹帶著溫熱細細描摹;而另一隻手則倒插進她的發間,輕輕一帶,他的唇落向她的耳畔。
&ldo;姮娘……&rdo;他低低輕喃,繾綣眉眼藏著情深,她的名字在他口中叫來,彷如最為甜蜜的情話,令人心神蕩漾,&ldo;……本侯能相信嗎?&rdo;
一來就這麼刺激!
少女只覺轟地一聲響,熱氣直躥頭頂,紅透了耳朵根,手下胡亂一通抓,想要抓點什麼往身上遮去。就算是隻飄,她可一直是隻冰清玉潔,潔身自好的黃花飄,眼下這麼個不可描述的狀況明顯超綱了!
她在那紅一陣白一陣地變著臉,連下巴上的牽制消失了都沒發現,待反應過來時,一件皓白的長袍飄飄落下,將她嚴嚴實實地從頭罩到了腳,隔著長袍便聽遊鳳君略帶喑啞的聲音響起:&ldo;退下吧,本侯乏了。&rdo;只是那句裡詞間的愉悅意味,讓人有些聽不明白。
少女聞言,如蒙大赦,扯著白袍找襟口,分毫不敢再耽擱。似乎有人從身邊離開,然後便聽&l;嘩啦&r;的入水聲,她將腦袋從衣襟口探出,榻上果然只留下她一人,瞪著眼睛,四下掃著,還好還好,床單整潔,雖微微有些凌亂,但並沒有太過可疑的混亂。她悻悻捂著胸口,長長籲出一口氣來,雖然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但她似乎全身而退了。
薰香氤氳滿室,婉轉裊娜,她慌忙起身,寬大的白袍罩在身上逶迤在地上,只露出一顆腦袋來。這副身子,手腳纖長、身姿窈窕,可罩在白袍下的模樣,仍然像只小雞仔。
她躡手躡腳,鞋也不穿,快步向門邊走去,臨了,下意識地往垂幔後的身影瞧上一眼,面上不由再是一焼,便沖沖逃出了屋子。
月華如練,明月當空,姮娘一臉懵逼地出了屋子,於庭前躑躅徘徊。一陣風起,灌入寬大的袖擺,她一個激靈透心涼,這才想起白袍之下空空如也,實在是……咳,好生尷尬。
她回頭看去一眼,門前兩側兩名青衣侍者將首低埋,不敢直視。
悻悻回身將白袍收緊,快步向遊廊走去,努力回憶屋子所在方位。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心跳聲異乎尋常,姮娘覺得稀奇,將掌心抵向心口,一遍又一遍地感受著,方才揣著心膽的緊張感已被沖淡了不少,隨之便被另一種陌生而久遠的情感所取代。彎了彎唇角忍不住笑出了聲,原來這就是活著的感覺啊,有血有肉,連心思都變得細膩敏感,不再是單一的喜怒哀樂,人的情感要更複雜得多。
一路行去,碎石落葉刺得腳底微感不適,隱隱刺疼。她從來沒有穿鞋的自覺,但這副身子明顯細皮嫩肉,這點雜物也能令她傷著,她停下腳步坐在廊沿歇歇揉揉,正此時,一名小廝端著盅盞匆匆路過,她眸子一轉,將他叫住,招了招手道:&ldo;欸,你過來一下。&rdo;
小廝聞言,忙停住身形,那聲音嬌嬌媚媚,婉轉清柔,十分好聽,不知是府裡的哪位歌姬姐姐,他抬頭看去,一瞬睜圓了眼,不見走近,反倒見鬼一般地將兩人的距離拉開更遠。
姮娘疑惑,想到什麼倏一低頭看去,嗯,裹得嚴嚴實實沒漏風啊。
她試探著起身,向前邁去一步,那小廝驚的一個哆嗦,向後退開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