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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溪坐在一旁,聞著魚香,肚子裡饞蟲就叫了。
“二哥,這鰣魚很貴嗎?”沈安溪問道。
沈安閔白了她一眼,道,“就這一盤子鰣魚沒有一百五十兩絕對吃不到,死鰣魚狗不理,要吃新鮮的,鰣魚產地離京都有五六百里路,一路運送來,還要確保它們活蹦亂跳,可想難度有多大了。”
一時興奮,沈安閔還唸了首詩。
五月鰣魚已至燕,荔枝盧橘未應先;
賜鮮徧及中瑞第,薦熟誰開寢廟筵。
白日風塵馳驛騎,炎天冰雪護江船。
銀鱗細骨堪憐汝,玉筋金盤敢望傳。
沈安閔興致勃勃,惋惜現在不是五月,鰣魚口感稍差,三太太坐在一旁,臉都黑了,有種想提棍子打人的衝動。
一說到吃的,她兒子就別提有多興奮了,只要跟吃有關的詩詞,平常只要誦讀一兩遍就能記下。
其他的,五六遍都不行,三太太覺得有些掉面子。
要是以前,沈安閔不捱打,絕對捱罵了,不過要是跟以前一樣,他肯定不敢這樣得瑟。(未完待續。)
第一百七十四章 尋死
不過三太太關心的還是別的,“這麼珍貴的菜,怕是親王皇子也難得在聽瀾居吃上一回,就這樣送來了?”
沈安閔眼睛微斜,菜都擺在你跟前呢,難道是假的麼?
老太太也納悶呢,“幾大酒樓都說明兒一早就派主廚來,還分文不收,到底為何?”
安容望著沈安閔。
沈安溪也望著他。
沈安閔很心塞,槍打出頭鳥啊,他喜歡做第二個,不過他是二哥,他不出頭誰出頭。
“也沒做什麼別的,只是給八大酒樓送了一罈子酒,就是四妹妹給大伯父的那種酒,他們喜歡,所以送招牌菜來巴結了,”沈安閔道。
外面,侯爺和三老爺邁步進來,正好聽到這話。
侯爺面帶鬱悶之色,三老爺臉色也難看。
像是兩兄弟鬧了矛盾,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
話說,這兩人的矛盾來的有些讓人忍俊不禁。
之前安容、沈安閔還有沈安溪商量開酒坊的事,沈安閔回到西苑,正巧碰到他爹三老爺,二話不說就伸了手,向他爹借一萬兩。
三老爺眼睛一瞪,沈安閔就改口借五千兩。
之後不論三老爺怎麼瞪眼,他就是不改口,還不說理由,鬧得三老爺很頭疼,尤其是自家兒子還用一種我辦正事,你都不支援,我去告訴祖母去的表情看著他,三老爺妥協了。
可是錢掏了,心底膈應啊,那不是小數目啊,到底拿去幹什麼用?
他想起沈安閔說安容也有份,她連賣藥膏的錢都拿出來了,好吧,三老爺是看在安容的份上掏的銀子,安容比沈安閔可靠。
來松鶴院的路上,三老爺瞧見了侯爺,就問他。安容有沒有找他借錢。
侯爺一頭霧水,安容會缺錢嗎?就他所知,安容手裡至少有兩萬兩銀子啊。
三老爺一臉黑線,用一種你還是不是安容親爹的眼神打量他。侯爺很受傷。
侯爺一氣,也用一種你是不是閔哥兒親爹的眼神回望回去,錢都掏了,愣是沒問出來是做什麼用,你這爹做的太不稱職了。難怪老太太罵你,不要你管閔哥兒,要反省反省了。
兩兄弟,你揭我的短,我戳你的痛楚,就這樣走了一路。
進門,聽到沈安閔的話,三老爺扯了扯嘴角,怎麼把這茬給忘記了,閔哥兒就是去了玲瓏苑幾個時辰。回來就缺錢了,可不正是與這酒有關麼?
三老爺想到一件事,扭頭看著侯爺。
眸底就一個意思,還有些幸災樂禍:藏了那麼些酒,捨不得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