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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會他們。”
“既然如此,我們換個地方。”豫鷹揚霍地起身,珍妃驚叫了聲,她的手的擺在不該擺的地方,忽地重心頓失,身子一傾,差點倒向桌邊。
“換,換到什麼地方?”以她現在的身份可不適合太招搖呀。
“杏花樓。”他一直保持沉默,是不想讓她難堪,豈知這女人如此氣量窄小,他當然也就不客氣了。天涯保處無芳草,美婦於他多如過江之鯽,他何曾獨鍾於誰?
“酒來了,酒來了!”小廝大概算準了時間,在最尷尬的時刻進來暖常“這是引自西疆釀存十五年的大黃酒,香醇濃洌,大家快來嚐嚐。”
“怎麼是你?你叫寒奴對吧。”珍妃狐疑地瞪著她,“張廚子呢?”張廚子可是她從青樓帶出來的炒煮好手兼心腹。“他臨時拉肚子,蹲茅房去了。”寒奴衝著珍妃一笑,“難得各位好興致,就讓奴才我來伺候各位大爺吧。”她一面笑,一面把酒杯斟滿。
“剛才就是你來告訴我們說——”範達話只說到一半,寒奴手中燙得熱呼呼的酒,一下全灑到他領口去了。
“哎喲,真對不住,大人饒命,小的該死。”她拿著抹布拚命往範達頸子抹,搞得他臉紅脖子粗。
“你的確該死,”珍妃老大不悅地把酒壺搶過去,翻飛的吊梢眼一瞟,馬上發現那不是她要的酒,“二爺是多麼尊貴的身份,豈可喝這種來路不明的酒,快去張廚子那把酒拿來。”
“不必,夜深了,明兒再喝吧。”豫鷹揚端著撲朔迷離的眼睇向寒奴。
“對對對,酒是穿腸毒藥,還是少喝為妙。”寒奴始終不願正眼迎視他,一徑地裝瘋賣傻。“哇,這菜看起來好好吃哦,我可不可以……”
“不行。”
“自己找個位子坐下吧。”
珍妃的制止她充耳不聞,倒是豫鷹揚才開口,她就很自動自發的搬了一張椅子,哪兒不坐,偏擠在他和珍妃的中間。
“珍妃!”一聲暴喝,自房外直傳入內。豫重鏈領著一票人,怒氣沖天的闖了進來。“豫鷹揚!瞧你做了什麼好事,今兒是我新婚之夜,你竟然……”看清楚了裡頭黑壓壓的一群人,豫重鏈火燃的眉頭,一下皺成不規則的曲線。
“爺,我……”珍妃欲言又止,像個做錯事的孩童。
好戲上演了,寒奴興奮的想看看豫鷹揚的表情,怎知一回眸即對上他如鬼魅般的眼。
“該怎麼謝你?”他低聲問,嘴上銜著莫測的笑靨。
謝?他以為她是專程來幫他解圍的?才不是呢,把範達他們找來擾局,純粹只是想破壞他和珍妃的好事,用藥讓張廚子猛跑茅房,則是不希望計劃遭到破壞罷了,哪知無心插柳,竟替他解除一場聲譽受損的危機。
“目前還沒想到,但記得你欠我一次。”順水人情,不要白不要。
“珍妃你……”事情怎麼會演變成這樣?豫重鏈臉色時青時白,既尷尬又不解地望著珍妃和眾人。“你三更半夜跑來找鷹揚,就只是為了和他們大夥一起吃吃喝喝?”這和他們原定的計謀不一樣呀。
“是啊,我肚子餓嘛,如果你也睡不著,就坐下來一起聊聊吧。”她也沒想到半路會殺出這群該死的程咬金。珍妃頹喪地不知該怎樣才好。
明眼人大約都猜出了這是怎麼一回事,非常拙劣且齷齪的美人桃花計。
豫重鏈本想讓豫鷹揚名譽掃地,然人算不如天算,害人不成反害己,現在大夥都等著看他怎麼跟那些隨他一道前來的社會知名人士解釋。
“寒奴,你又在這裡幹什麼?”豫重鏈大喝一聲,桌上的杯盤都被震得跳起來。
關我什麼事?寒奴杏眼圓睜仍是強作歡笑地機伶站起。“奴才到這兒來,當然是為了伺候姨娘和眾位爺們嘍,來來來,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