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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見豫重鏈默許了,她連忙催促寒奴,“去去去,別在這兒礙手礙腳,惹爺不開心。”
就這樣四兩撥千斤,讓寒奴逃過一劫。
“多謝爺開恩,多謝姨娘。”寒奴臨走前,還居心不軌地握了下珍妃的手。
“呃,我們剛剛說到哪兒了,對了,說要回贈鷹弟一份禮物……”解決煩人的瑣事,豫重鏈重回正題。
豫鷹揚要了什麼寒奴沒能聽見,才掩身到簾子後頭,劉富就冷不防地敲了她一記五斤捶。
“賺活著不耐煩啊你,臭小子,珍妃的手也是你能握的?”劉富兩粒三角眼,因為又急又氣,連同眉頭全擠成一堆。“不必捱打算你狗運亨通,不過罰還是得罰。”
“別嚇著了他,小孩子嘛,珍妃都說饒過他了。”周媽相當喜愛寒奴的聰明伶俐,極力偏袒她。
“不行,從今兒起,罰他暫代賬房,直到把老陳找回來為止。”這招多高明,既不用多付薪晌,又可借寒奴識字能算的本事,把亂成一團的“混賬”打點清楚真是一舉數得。
???
新月緩緩爬上中天,把灰黑的安南樓照得清亮。蟲聲如繁雨急落,催人入夢。
豫重鏈醉成了一團爛泥,四肢大張地仰躺在床上,鼾聲震天。
新房內紅燭高燃,輝映得鏡中人益發嬌媚動人。珍妃卸掉了濃妝,把長髮低低挽起一個髻,額角特意留了數根青絲新增幾分風情。
取下櫥子裡的大紅披風,躡足悄悄掩上房門,碎細步伐走向長廊的盡頭。
今宵好向郎邊去?
樹梢上,一隻不寐的狼蹲踞著,忿忿地凝睇這幕不名譽的好戲。
既生瑜,何生亮?
豫重鏈一定恨死了豫鷹揚這個堂弟。巧婦如何伴拙夫?珍妃眼犯桃花,邀請豫鷹揚前來赴宴,若非別有目的,那十成十就是引狼入室了。並且,一次猶不止引來一隻哩。
被安排住在西廂傲情軒的陽羨城主僕,由於旅途勞頓,早早便熄燈就寢。然而,這群習於枕戈待旦的武者,單是一點風吹草動,都會從寤寐中警醒。
範達移步到窗臺,見那窈窕身影停佇在主子房門外。
“不守婦道的女人。”柏平也無聲來到範達身側。
“據說她出身青樓。”勇立悻悻地拉上窗縵,“和豫重鏈臭味相投當了夫妻,本不足為奇,但這女人從良不到一天一夜,主意居然打到主子身上來,真是忝不知恥到了極點。”
“無所謂,主子要她,她就是天上的星、至美的花、掌上明珠,但那維持不了太久。”範達對珍妃違反倫常的舉止倒是不那麼在意,橫豎主子喜歡一個女人從來沒超過三個月。嚐鮮是男人的通病,主子的痼疾。
一陣敲門聲傳來。
“什麼事?”勇立開門問。
“鷹爺請三位前去夜宵。”小廝恭謹答完話徑自離去,低垂的頭始終沒有抬起。
???
偌大的寢房內,燈火昏暗迷濛,掩掩映映,如夢似幻。
豫鷹揚精神依然振爍,坐在鋪了軟墊的太師椅上,前面一杯香濃的雨前茶,手裡持著一根黝亮的獸毛,身畔倚著一位美人。
“這根是什麼動物的毛。”珍妃挽著他的臂膀,整個身軀幾乎陷進他的胸膛,嬌羞無力。
“狼。”他坐在那兒把玩著那根獸毛已經一個多時辰了,即使珍妃深夜探訪,也沒能轉移他太多的注意力。
“它有什麼特別,讓你目不轉睛地直盯著它瞧?”珍妃伸出青蔥似的柔美,想把獸毛搶下來,卻被豫鷹揚攔祝
“嫂子深夜來訪,不怕旁人道長論短?”像收藏一隻珍貴的寶物,他小心地將獸毛擺進一隻朱漆的木盒中,安放於櫥櫃內。
“我肚子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