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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風雲坐在雲閣,面前的桌上擺著各色菜餚,他飲著酒,說不出的快樂。
清雨坐在昔風雲對面,她靜靜聽著,時不時露出個甜美的笑容,偶爾也回應一字半句。
昔風雲講著措地國的趣事,某日獵了個兔子;某天興致所至大宴賓客;講到天下美味;滔滔不絕。
“雲閣的酒,果然名不虛傳!”昔風雲端著酒盞,飲著名喚“鬱鬱蔥蔥”的酒,彷彿陶醉在無邊的夏日裡,永遠不醒來。
這酒混了七種草香花香:薄荷,丁香,梔子,芍藥,措地國的百合,以及冷翠峰上的雪蓮,相傳最後一味是出自四國域外的花,花為綠色,極為稀有。
雲閣的景色總是看不厭。
昔風雲有美人相陪,縱有些限制,比如身處密室,比如出入要蒙面,這般繁瑣,也統統因為清雨變得淡如輕雲,並且昔風雲樂此不疲。
今天,來雲閣的客人們談論著一件事。
“你們知道嗎?仁世國國主沈葉慈被人殺了,殺她的居然是她的孫子葉銜之。仁世國大世子!”
清雨聽了,臉上微微變色,她說不舒服,留下昔風雲獨自一人,先行離開了。
昔風雲聞之臉上一片擔憂,心中覺得掃了興,烈日灼心,引得空氣也跟著焦躁,昔風雲想清雨是聽不下去這等慘烈的事情。
美人離席,昔風雲有些無聊。
昔風雲想起當日自己借仁世國國主寶馬良駒一事,不由心生感慨。
“世事難料。”昔風雲回憶著與沈鳳簫離別的瞬間,竟有了一絲感傷。
清雨去了雲閣的後廚,叫了一個夥計,耳語一番,那人領了命令就消失了。
清雨又去了雲閣的後院花園,她摘了一朵粉色玫瑰花,讓人制做點心,送到昔風雲的桌上。
完成這一切,清雨就回了自己的房間,再也沒出來。
昔風雲坐等清雨回來,他的耐心足夠,這一等居然等到了傍晚時分。
途中端上來的玫瑰酥已經涼透,昔風雲一口沒吃,那粉色的花瓣看著賞心悅目,浪漫溫馨的像連日來昔風雲與清雨相處的點點滴滴。
昔風雲就這麼發呆了一個下午。
雲閣的客人們來了又散去,眼見日頭偏西,昔風雲才驚覺,清雨去了好久。
昔風雲這才有點著急。這一急,昔風雲突然有點不安,不安逐漸變成一種煎熬,昔風雲叫來一夥計,這夥計正是後廚清雨耳語的那位。
“昔少爺,您請自便,我家閣主說與您的緣分今日盡了。”夥計一字一句,聽在昔風雲耳中卻如雷霆之驚。
“你說什麼?”昔風雲不見美人,乍聽如此絕決之話,心如刀割。
那夥計像是見慣了場面,對於昔風雲的咆哮充耳不聞。夥計指著那粉色玫瑰酥,“我家閣主特意備了這點心與您話別。”
昔風雲這才想起蹊蹺來,下午這玫瑰酥端上來時,昔風雲問夥計:“這甜膩的點心,我沒點,誰讓你送來?”
“我家閣主說端上來給您醒個酒,添點寓意彩頭,這是‘珍惜’玫瑰酥。”夥計答道。
昔風雲驚醒,大呼:“清雨!清雨!”四下走遍,卻美人蹤跡全無。
昔風雲只覺雲閣這數日,宛若夢一場。此刻自由了,可美人再也不見。
昔風雲的懊惱可想而知。他雖然氣惱清雨如此不辭而別,也不敢在雲閣大鬧,這愛屋及烏的苦,昔風雲哭也不是,笑也不是。非哭非笑,昔風雲的傻勁又開始上頭了。
“這個可惡的訊息!仁世國王宮!”昔風雲怒火中燒,此刻他恨不得滅了這個地方,他將清雨的消失統統歸咎於此。
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見清雨?昔風雲清楚自己糾纏在雲閣亦無計於事,清雨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