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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下手，免得夜長夢多！誰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先來？」
肖時律笑道：「小心你一語成讖，你沒看過電視劇嗎？只要主角一說這種話，意外立馬就到了。」
趙燃罵道：「去你丫的，能不能盼我點兒好？」
於是，在經歷了整棟樓停電、印表機沒墨、因暴雨太大全區斷網之後，焦慮了一宿的趙燃，睜著眼熬到了第二天天亮，抱著新鮮出爐還帶著墨香的紙質合同，剛衝到於融的宿舍門前。
他又接到了高層的電話。
「……」趙燃攥緊了手機，忍住了想把手機摔碎的衝動，把火兒全發到了肖時律的頭上。
「肖時律！你個烏鴉嘴！」
睡眼惺忪的於融剛開啟宿舍門，看著趙燃站在門外，一臉的愁容。
「教練？」
趙燃深深地嘆了口氣，無奈道：「一隊的替補，和二隊的首發，你選一個？」
「？」
趙燃抓了抓自己十分凌亂的頭髮，咬碎了牙，最終開口：「國內還有幾個不錯的戰隊，以你的水平，去了可以直接首發一隊上場比賽，我不應該把你硬留在這裡。」
「趁著合同還沒簽，如果你有想去的戰隊，我會盡全力聯絡教練把你推薦給他們。」
「雖然每一個職業選手一般都是從二隊打上來的，你年紀小，以後的路還長，但是電競選手的巔峰期就那麼幾年，我實在不忍心看著你在wkg耽誤時間，白白埋沒了你這樣的人才。」
「你應該有更好的未來……」
於融看著被稱為魔鬼教練的趙燃，覺得他甚至快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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