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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有五了吧?著實該考量成家立業了。”二十有五,無家無室,無論在京城還是燕琢,那都是能在坊間被人嘲笑一番的。好在白棲嶺名聲本就不好,別人如何笑他。
要放從前,白棲嶺定會說:成家立業只會斬斷雄鷹的翅膀!男子漢大丈夫志在四方,不必囿於一隅。何況我與華裳有約在先,就算要議親也是與她議,旁人我不喜歡。
今日呢,呆楞不作答。
這八成是發生什麼事了,柳公聰明人,不刨根問底,但還是來一句:那一日二爺受傷,死命拽著花兒的手,叫她的名字。人在混沌之時叫一人的名字…
見白棲嶺不搭言又道:那衣褲粘連皮肉,不脫下是萬萬養不好的。那等時刻,老夫想著二爺的名節,替二爺擋住了要害。
那時擋住了,今日沒擋住。
白棲嶺費力翻過身去,想起那花兒的眼神就多有來氣,她像看到什麼怪東西一般!
柳公見他如此奇怪,便不再多言,尋個轍出去。往後山去,看到花兒坐在天梯上,嫣紅著一張小臉,老人霎時明白了些許。搖著頭哼著曲走了。
花兒坐到天擦黑,想起白棲嶺該吃飯了,就磨磨蹭蹭回去。進門看到白棲嶺已換上乾淨的貼身衣服,鬍子也颳了,鬢髮也齊整了,想來是好好收拾了一番,此刻有些人樣了。
二人相見,白棲嶺氣不打一處來,一口咬住花兒喂他飯的白瓷勺。花兒用力抽一次,抽不出,吃了熊心豹子膽拍了白棲嶺胳膊一巴掌。白棲嶺疼得吸口氣,哪願意受這等氣,用了十成力氣把花兒從床邊一把拎到自己身前來。
傷口疼得他哼一聲,他的瘋魔勁頭緊跟著上來了,儼然擋不住。花兒起初用力推他一下,聽到他又哼一聲,知道他疼,就莫名心軟,再推他就是輕輕一下,如隔靴搔癢。
“白老二,你別得寸進尺!我伺候你好幾天,你作甚突然發瘋!”她怕別人聽到,聲音很小,手不知該放哪裡,從他滾燙的胳膊到他肩膀。他又忍著疼用力,她的臉頰就貼上她的。
“我問你,剮刑前說我若活了就搭伴過日子,反悔是狗。你當不當狗?”白棲嶺在她耳邊問她。她的臉比他的還燙,不知所措的模樣像一副春/藥,灌進白棲嶺頭腦之中。他不是不懂,他這個年紀若什麼都不懂,那豈不是白活了!京城裡男男女女花樣繁多,他就算不涉足,也略聽聞一二。當年行軍打仗,那些人講話更是糙,一句是一句,那點事他聽著就懂了。
但又不一樣,譬如此刻,他本想嚇她一嚇,讓她承認自己是狗,挽救自己在那被子被拉下以後的整個頹勢。可在撕扯之間,她越忌憚他的傷口,他越察覺不到疼;她動作越輕,他摟她越重。呼吸交纏之間,“白老二”又活了,有破土而出之勢,頂住她伶仃的尾骨。
花兒只當他被褥間有什麼硬物,下意識伸手去撥,被他握住手腕,將她帶離那是非之地。玩鬧歸玩鬧,白棲嶺不能欺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