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起燕琢城(六)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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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心,竟有點淚眼婆娑。
恍惚間又聽到身後有腳步聲,回頭看去,仍舊空白一片。行至白府前街,人已是喊累了,細嗓子衝不出一個響亮音,攪的人頭皮發麻,忒磨人。
白棲嶺又從床上坐起來,命獬鷹去讓他們閉嘴。獬鷹回來了,面色很是奇特,一改往日的沉穩做派,準備吐露小秘密給白棲嶺聽:“奴昨日沒看清,今日看清了。那喊夜的並不是小孩童,是個女子。那女子今日您打過照面的。”
“哪個?”
“您讓“殺”的那個,今日賞她一提點心那個。”
“餓死鬼那個?”
“對。”
這是何等巧合?白棲嶺的眼中漸漸攏起寒光:“把人帶來。”
外頭飛奴正屈身喂貓,他竟把自己的凍魚帶來,掰了一小半給它,也不管它吃不吃,放下就走。阿虺搬了一天貨,此刻肩膀抬不起來,讓飛奴幫他揉,邊揉邊道:“你別是要打那貓的主意。”
飛奴回頭看一眼那貓,並未作答。白府的大門開了一道縫,閃出一個人來。來人身著一身黑衣,褲腿縛著,像個練家子,對花兒抱歉:“這位姑娘,白二爺有請。”
眾人登時警惕,照夜上前一步對他拱手:“煩請給白二爺回個話,我等正在當差,不便擅自離開。”
“白二爺說請人,自然有他的道理。”
“白二爺為何要請?”飛奴擋在花兒面前,將身前的挎刀比了比。
“白二爺說白日感謝姑娘解圍,想請姑娘小敘。”獬鷹面無表情,想來這話語也是在頭腦中過了一遍,講出來才算得體。
幾人彼此看一眼,心知這一趟躲不了,照夜賠笑道:“花兒好歹是姑娘家,這夜深時候單獨進白府多少有損名節。煩請您開個恩,我們跟一個人進去,如何?”
“白二爺說請一個人,就只請一個人。”獬鷹的手向下,握住自己的刀柄,做出要強行拿人的姿態。莫說眼前這幾人,再來十數個也不在他話下。白二爺請個人他們膽敢阻攔,那可要吃些苦頭了。
雙方劍拔弩張起來,花兒卻從飛奴身後走上前去,催促獬鷹:“快走吧,問完話還要出來當差呢!”
她見識了那白二爺的瘋癲,知曉此番逃不過,既是逃不過,就不必連累別人。飛奴扯她手腕,不許她去。她好生安撫著:“飛奴哥哥,那白二爺又不是野獸,他一個大人物為難我作甚?八成是真要問話。我且先去一趟罷!”言罷兀自向前一步,卻被獬鷹攔下:“還請姑娘走角門。”
“走角門我可就不去了。你也說了,是你們二爺來請,既然是請就該有請的樣子。我偏要走這正門。”下巴微微揚起,學那白棲嶺在席間不可一世的樣子,左右能不能活到明日都兩說,痛快一時是一時,她倒是要嚐嚐走正門的滋味!
見獬鷹不動,梆子一敲喊一句:“三更半夜,小心火燭!”再來一句:“不去!”
獬鷹拿她無法,只得後退一步:“姑娘,請。”
花兒把傢伙事丟到飛奴手中,轉頭安慰幾人:“不必擔憂,我除了一條爛命一無所有。他要一條爛命有何用?”
先獬鷹一步進了門,身後的朱漆木門關上之時音色渾厚,她回過頭去在門縫裡看到照夜和阿虺攔著飛奴,輕聲勸著:“會有法子的!眼下是請著去問話,他要真殺人可是白日那情形,何必大費周章?”
待她再轉身,看到傳聞中有如天上宮闕的白府,到處掛著白色帷幔,就連燈籠都罩著黑紗,透著森冷之氣。偶有當差的下人經過,拿著勁兒走路,愣是沒有一點響動。
除卻這些,當真是雕樑畫棟、別有洞天。就連那木窗欞都雕著小意山水,被光一照,深淺分明,格外好看。
獬鷹見她東張西望,忍不住催促她:“快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