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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你這麼玩不起愛情遊戲,當年我就不該找上你。”
他換上吊兒郎當的態度,寧可讓她以為他是個專玩愛情遊戲的花花公子,是個遊戲人間的愛情混蛋,只要為了她好,怎樣他都沒關係。
她該知道,他最不願意的就是讓她看到他現在這個模樣,為什麼不讓他在她心裡繼續保留完美無瑕的形象?
“不管你怎麼說我都沒關係,你真的想趕我離開的話,除非讓我看到你並未因失明而失志,依然能幸福的過著生活。”
“這真的是你所想要的嗎?”
“沒錯,但在那之前,我會繼續當你的眼睛,替你看這個世界。”宣以沅站了起來,漾著甜美的笑容,“下樓吧!大家都在等著你切蛋糕,今天可是你三十歲生日呢。”
“對一個看不見未來的人談生日,你是故意要奚落、取笑我的嗎?”他諷刺的說。“好,我懂了,我會稱你的心、如你的意。”
言炫拓站起身,揮開她欲攙扶的手,走向一旁的床頭櫃,開啟抽屜,摸尋著一個紅色戒子盒,找到之後緊緊地握在手中。
這是他在離開臺灣前一天,專程去珠寶店買的鑽石戒子,為得是回來後向她求婚用,如今卻得套在另一個女人手上,為得卻是她的幸福。
而她的幸福,已經不再是他給得起的。
宣以沅站立在原地,看著他緊握著戒子盒,慢慢地走向房門口,一步一步走出房間,走下樓。這麼一段不算長的路,對一般人而言是那麼地輕而易舉,對他來說卻是倍感艱辛。
樓下所有人一見到他重新下樓,心中壓著的一大塊石頭總算放下,也鬆了口氣。
潘玥竹卻是躲到最角落,邊默默地拭去流下來的淚水,邊將悲傷、碎裂的心收起。只要能幫他,就算是另一個女孩,那又有什麼關係。
沈文琦見狀,靠在丈夫懷裡難過的哭著。
言兆立拍拍妻子的背,安慰道:“別傷心了,有這麼多人在幫炫拓,他一定會回到以前的樣子,他一直都是我們的驕傲,我們要對他有信心。”
“嗯。”沈文琦擦掉眼淚點點頭,離開丈夫的懷裡走到兒子身邊,“炫拓,大家都等你好久了,該唱生日快樂歌、切蛋糕了。”
“媽,等一下,我還有件事想當著大家的面宣佈。”
“你想宣佈什麼?”
“玥竹在哪裡?”
聞言,所有人的目光立刻梭巡著潘玥竹。宣以沅見到她走向言炫拓,便悄悄地一步步往後退,直到背後撞到一堵肉牆,轉過身一看,迎上一記鼓勵的笑容。
“學長。”宣以沅投以感激的一笑。
王致翔是言炫拓在大學時的死黨之一,兩年前他從美國唸完書回來,在一次好友的婚禮上無意中再遇上她,就成了相約一生的常客,也成了她唯一可以暢談有關言炫拓的物件,更成了她對他另一種思念的方式。
“你做的很好。”王致翔拍拍她的肩。
此時,言炫拓伸出手,潘玥竹很快地將自己的手交到他手中。
“自從我受傷、眼睛瞎了之後,玥竹衣不解帶、日夜不分的守在我身邊照顧我,她的愛讓我感動,更讓我憐惜。”他倏地握緊她的手,“玥竹,今天我當著我爸媽及許多好朋友的面向你求婚,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愛你、照顧你的機會,我希望在我未來的人生裡,永遠有你的陪伴。你願意嫁給我嗎?”
潘玥竹先是看了他父母一眼,最後將目光轉向背靠在一個男人胸前的宣以沅。只見她向她用力的點點頭,以無聲的言語告訴她──答應他。
她的眼神是那般清澈,沒有一絲絲嫉妒,潘玥竹相信,只要是為了言炫拓好,她可以毫無保留退讓。
宣以沅對炫拓的愛,並不比自己來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