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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厘卿覺得燕爾容現在有點不正常,瘋瘋癲癲不知道在胡言亂語什麼。
她現在不能激怒她,只能平心靜氣地規勸,附和著,「我知道我知道,都怪我,你先冷靜點,把刀放下。你現在把刀放下還能回頭,我不會追究的,但你如果真的殺了人,那就是犯法,誰都保不了你的。」
刀身閃著寒光,看起來鋒利異常,燕爾容搖了搖頭,怔愣數秒後開始喃喃自語,「回不了頭了,我什麼都沒有了,我回不了頭。」
一邊說著一邊把刀靠近宋厘卿的手腕,繩子束縛著她掙扎不了,燕爾容的力氣卻出奇的大。
刀尖觸碰到她的肘關節往上的時候,恐慌席捲全身。
「燕爾容你冷靜點,你這樣是犯法的。我死了你的後半輩子只能在監獄度過,你甘心麼?真的願意因為你憎恨的人去坐牢嗎?」宋厘卿看著燕爾容,此時有點崩潰,餘光掃過刀尖,心跳到了嗓子眼。
「你不願意對嗎,我答應你只要你放了我,我們所有恩怨一筆勾銷,你還是可以繼續在涼城拍戲,我從此不見燕訪文。」
許是這些話起到了點作用,燕爾容手指動了動,想把刀收回,下一秒似是想起什麼,刀尖停住,抵著她最柔軟的內臂。
「還有陸修衍,我要你跟他離婚,從此離開涼城。」燕爾容說。
宋厘卿神色稍滯,嚥了咽喉,片刻後抬眸看向她,緩緩搖了搖頭,「燕爾容,強迫一份不屬於你的愛情是不會幸福的,就算我今天答應離開陸修衍,他日我們還會在一起。相愛的人不存在真正的分離,旁人也插不進去。」
燕爾容點了點頭,神情都有點恍惚,「哦,那就是不答應。」
說完沒給宋厘卿反應的機會,刀尖微微用力,劃了下。
白皙的肌膚瞬間帶起一道血口,然後血跡順著口子緩緩流下來。
這一刻不知是感覺到了死亡,還是宋厘卿依然篤定陸修衍最後會來,會把她救出去。
所以儘管疼,但是宋厘卿卻很平靜。
不再恐慌,不再害怕。
燕爾容看著她手臂上的血漬,然後移開刀柄輕輕劃了下自己的手腕。
這一波操作宋厘卿實在沒看懂,想跟她一起見閻王爺?
那還是算了,宋厘卿非常排斥。
劃完之後燕爾容抬起手腕蹭了下宋厘卿的手臂,血漬交融,同樣的紅。
「你看,」燕爾容眼眸含著痴笑,又開始胡言亂語,「它們融在一起了。」
「」
宋厘卿滿臉問號,好好的綁架怎麼變成了「滴血認親」?
這是清宮戲拍多了,腦子不清楚了吧。
「你在說什麼?」宋厘卿說,「再不包紮我們就要流血過多死在這了,拜託你犯戲癮找對時間好不好?」
燕爾容把刀上的血漬擦乾淨,轉著刀柄抵著宋厘卿的臉頰,最後的神智仿若被拉回來回來,「真的噁心,希望你知道後還能快樂的活著。我不會殺你,那樣犯法,毀個容還是可以的。」
刀尖正要劃過宋厘卿的臉,門在這時被暴力踹開。
黑暗之中,陸修衍帶著滿身戾氣,走過來擰著燕爾容的手腕把刀劈手奪過,割開宋厘卿身上的繩子把人打橫抱起。
「如果不是有警察,你會死在這。我們法庭上見,我保證讓你和鐵窗多待幾年。」陸修衍看到宋厘卿手臂上的劃傷,擰著眉頭,面上冷厲的表情更深,一抹心疼掩在眉眼深處,心下卻暗自鬆了口氣,「我們回家。」
警察進來抓住燕爾容,警笛聲響徹在漆黑的天幕,警燈照亮這方昏暗的天地。
「等一下,我還有事要做,你幫我把包拿著。」宋厘卿指了指角落裡的小皮包,掙扎著從陸修衍懷裡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