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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是蕭晚和季舒墨的洞房花燭夜,對謝初辰來說,也是他的洞房花燭夜。因為蕭晚答應過他的,只要他今日能進蕭家的大門,她便承認他是她的夫郎。
於是,他將自己沐浴得香噴噴的,滿懷期待地等在房裡。他等啊等,最終還是耐不住寂寞,偷偷摸摸地溜了出來,決定偷偷看一眼蕭晚,以飽相思之苦。
躲在牆角的謝初辰,聽見關門的聲音,以為蕭晚又返回了房間,於是挪動著步子從牆角走出。誰知,一抬頭,就是蕭晚那張印刻在他心底的容顏。
偷窺的謝初辰,一陣心虛,驚慌地後退了一步。誰知匆忙間,他踩在了裙袍上,原本就燒傷的腳一絆,竟以餓狼撲羊的姿勢地撲進了蕭晚的懷裡。
第一次能這麼近和自己的心上人接觸,謝初辰的心裡像是揣著一隻狂跳的小鹿,腿一軟,更是倒在了蕭晚的懷裡,心不知飄到哪去了。
親密的距離,使蕭晚能清晰得看到少年漂亮無暇的俏顏。長長濃密的睫毛輕輕抖動,他一臉傻笑地望著自己,剪水雙瞳中伯光閃閃,顧盼間只見風情流轉,是一種動人心絃的引誘,讓她的心湖不禁起了一陣溫柔的漣漪。
「妻……蕭……,我、我不是有意的。」不經意間,與蕭晚的目光相對著,謝初辰的臉上浮現了兩抹淡淡誘人的紅暈。他不敢再貪戀著難得的懷抱,趕忙地站直身子,臉紅到了耳根,手無措地背在身後。
他頓時懊惱起自己的笨拙失禮,心亂如麻,生怕蕭晚認為自己是個投懷送抱的輕浮男子。
而他更是糾結了起來,自己究竟改親暱得稱呼蕭晚妻主呢,還是生疏的蕭小姐呢?他心裡自然偏向妻主這個稱呼,可……蕭晚似乎不願他這麼稱呼她……
「傷勢嚴重嗎?」蕭晚關心地問。
「不礙事,大夫說塗兩天藥就好了。」謝初辰拘謹地說完,小心地看了蕭晚一眼,見她並沒有動怒,心裡悄悄鬆了一口氣。
「以後不要再做這種傻事了,不值得。」
不值得,怎麼會不值得呢?受了小小的傷,能換來蕭晚的關心,謝初辰的心簡直高興地飛躍了起來。
他覺得這是一種很大的進步,要知道前幾天他們見面時,蕭晚還對他冷嘲熱諷,一臉憤怒呢。
蕭晚執起一壺酒,坐在門口的石階上小口小口地喝著。謝初辰乖乖地坐在了她的身旁,關心地說:「喝酒傷身,還是少喝點吧。」
「陪我喝一杯,可好?」
蕭晚想一醉解千愁,誰知隨口一問,卻讓某想入非非的少年,腦補成了交杯酒。
內心被一股突如其來的甜蜜與興奮佔據得滿滿的,謝初辰小小地和蕭晚碰一下杯子,在對上蕭晚視線的瞬間,心忽然間撲通撲通亂跳起來,臉也跟著燙起來。於是,他粉紅著面頰,小口小口抿著這杯所謂的交杯酒。
他心裡竊喜地想:火盆也跨了,交杯酒也喝了,只剩下拜堂和洞房了。
謝初辰心思單純,並不知道洞房具體是什麼,只以為一男一女同睡在一張床上,便是洞房。於是,漂亮的眼睛微微彎起,他賊兮兮地想著怎麼把蕭晚灌醉後,拐回床上完成洞房之禮,坐實蕭晚夫郎這一事實。
但謝初辰完全高估了自己的酒量。他一個沒喝過酒的少年,只喝了一杯,就覺得喉嚨一陣燒痛,小臉立刻垮了下來。
但一想到自己必須灌醉蕭晚,來場生米煮成熟飯,他立刻又壯起膽子,興奮地給蕭晚倒著酒。於是幾杯下去,蕭晚還在為怎麼化解前世的悲劇而愁著,謝初辰已經醉了。
這位酒品極差的少年,開始在自己心愛的妻主面前,發起了酒瘋。
「蕭晚,我喜歡你!」謝初辰大喊一聲,那雙水汪汪的眼神迷濛了起來,在月光下亮晶晶地閃爍著別樣的光彩,好看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