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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們,可怎麼辦?”
許茂雲聳聳肩:“又能怎樣?無非小心些罷了。”
阮語抱著她手臂:“縣主身份尊貴――若是進宮去,更是遍地貴人,我真怕……到時候姐姐與我一起可好?”
許茂雲詫異道:“你不是有阮家姐姐一起麼?”
阮語面露難色:“姐姐她……我怕……”
許茂雲也知道她是庶出,心一軟道:“好,就跟我一起罷。”
幾人說著話,那邊秦楓笑著說:“前些日子採了冷香林的梅子新做了梅子餅,奉各位姐妹嘗一嘗。”便有穿著一樣衣裳的小丫鬟們捧了食盒子上來,每人席上加了一小碟金黃色的小餅。
一個小丫鬟走到綺年桌前,伸手將碟子放下,收回手時袖子卻拖了下來,帶翻了桌上的酒壺,登時芳香的果釀流了一桌子,幸好沒淌到綺年身上去。小丫鬟一臉驚慌,連忙拿出帕子來擦桌子,慌張道:“姑娘莫怪,我立刻去給姑娘換一壺酒。”
嘴上說著,擦桌子的手臂一擺,又把旁邊許茂雲的酒壺也打翻了。這下小丫鬟更是驚慌失措,連連賠著罪,將兩人的酒壺全部收起,一溜煙跑了。秦楓遠遠看見,帶著歉意對綺年點點頭:“小丫頭手腳不利索,妹妹莫怪。”
綺年也微笑點頭,低聲對許茂雲說:“一會兒換上來的酒不要喝。”
許茂雲一怔,隨即明白:“姐姐覺得這裡頭有蹊蹺?”
綺年輕輕哼了一聲:“你有沒有發現,雖然外頭穿的都是石青比甲,但別的丫鬟都是窄袖,唯有這一個,穿的是寬袖衫子。”所以才會發生袖子拖下來帶翻酒壺的事件。
許茂雲下意識地往趙燕妤席上看了一眼,只見趙燕妤笑得一朵花兒一般,在跟秦採說話:“是她?”
“十之八…九。”綺年淡淡,“秦家不是她外祖家麼,想支使個秦家的丫鬟,很容易。方才她不知道我們要坐在哪裡,沒法預先做手腳,只好叫丫鬟來打翻酒壺了。”
因為是來做客,大家帶的丫鬟都不多,許茂雲帶的丫鬟叫丹墨,聽了綺年的話就低聲道:“若這般說,這梅子餅也是後上的,姑娘也莫要吃了吧?”
綺年笑笑:“若是梅子餅裡有東西,就無需打翻酒壺了,無妨。”
丹墨心服口服:“周姑娘真是心思縝密。既這酒不能喝,我們車上帶了茶葉,我去取來沏了給姑娘送來。”總不能人家喝酒你乾坐著。
果然不一會兒剛才打翻酒壺的小丫鬟又上來了,戰戰兢兢換上兩壺酒。綺年故意拿掉壺蓋往裡看了看,果然見趙燕妤注意著她,臉上微微帶點冷笑,像是篤定她發現不了什麼。
綺年沒說話,拿起酒壺給自己斟酒,袖子落下來籠著小酒壺,手指伸進壺嘴裡去摸了摸,果然摸到一個硬東西,大概是用絲線綁著塞在壺嘴處。根據綺年上輩子寫宅鬥文的經歷,大概可能也許――是顆巴豆。趙燕妤應該還沒有殺人的膽子,只是想讓她們出醜受罪罷了。
“壺嘴裡有東西。”綺年傾身過去給許茂雲斟酒,湊著她的耳朵低聲說了一句。那邊秦楓已經舉杯,於是綺年二人也裝模作樣地舉起酒杯,嘴唇在杯口掠了一下,酒就倒進了手帕裡。
趙燕妤眼看著兩人都把酒喝了,不疑有它,轉頭又與秦家姊妹說笑去了。許茂雲悄聲道:“一會兒她要是看我們沒事,一定會氣死。”
綺年也悄聲說:“我們不能讓她氣死。這次沒整到我們,說不定她會再接再厲,我們可沒那個精力跟她耗。最好讓她以為得逞了,這事大概也就過去了。”
許茂雲歪頭端詳綺年,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姐姐你這心是怎麼長的?七竅玲瓏!那我們怎麼辦才好?”
綺年也笑:“一會兒吃飽了就說去淨房,趁這機會我們也能看看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