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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下來見到文字就想罷工,更別提思考深奧的論題了,於是閱讀便轉向了詩詞古文。書架上一直放了幾本中華書局的豎排本,靡麗如花的繁體字,看起來雖然有些費眼,卻能讓我在極短的時間裡平靜下來。古人的深刻、文人的風骨、縝密的文理、細膩的情思,總能透過薄薄的紙頁傳至我心。在追求看似光輝的“前途”、“未來”的同時,能有一時半刻來和古人對話,關乎內心,尋找真實的嚮往,彷彿步入清淨的山水之間,眼前滿是思想的蔥蘢綠意,實在是充實而幸福。
但除此之外,仍有不少急功近利的做法,尤以看作文書為典型。放在高三這樣一個迫切需要解決“考試矛盾”的時間,參考作文書未嘗不可,除此而外,看作文書著實只能禁錮思想,讓自己學成“新八股”。我高三用過的兩本作文書,全都是伍丹推薦和幫我買的,有個作文材料集她甚至直接買好分給我們一人一本,著實讓我受益匪淺。寢室裡大家都習慣於相互推薦書,我熱衷的“九州設定”、伍丹仰慕讚歎不已的安東尼·羅賓、張晨看到的F1中奇特的記者招待會、思韻發掘出的席慕容經典詩句,甚至是學習用的參考資料,大大小小,零零碎碎,兩年裡我們都在不斷地“互通有無”,任何有價值的資料都在共享。如同分享美酒一般,一同品鑑好文章帶給了我們難以言喻的快樂,找書上也省去了很多彎路,切實實現著“資源最佳化配置”。
在高考的競爭中,同班同學很難成為直接的對手——在幾十萬考生中,同學和你考分相近、填報相同志願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沒有一個充滿高手的大環境,自己的潛力也無法得到最大的發揮。與其做暗中使絆兒或是藏起資料一類小兒科的無聊事,不如一起享受共同奮鬥的快樂。有足夠的勇氣接受挑戰,有足夠的胸襟欣賞勝利者,這恐怕比老死不相往來更能被視作成功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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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的“家”(2)
交流,還是交流
“臥談”是每個寢室都少不了的,我們也沒能例外。
從高二開始,“臥談”中很多次地涉及到了關於未來選擇的話題。從專業、職業到對生活的構想,每一步都被我們討論過多次。到了高三,要怎樣選擇已經無需多談了,但要解決的問題還有很多,大至保送哪裡,小至怎樣背書,對我們而言,問題永遠解決不完。所有的經驗教訓或是初步的設想都可以拿來說,甚至是下一步的計劃安排、經自己試驗的頗有效果的方法,當然,還有時常出現的情緒低落、各式各樣的鬱悶之情,無論是什麼,寢室都是排憂寬心的地方。
平時也有很多直接的幫助。比如我文綜的死穴:背書背地圖,若非她們的一再提醒和智慧查詢系統一般的有問必答,按我的懶散做派是永遠無法完成的。當然,這裡還包括她們時常流露的倒背如流,最經典的例子是張晨提到世界近代史背書問題時必說“巴黎公社的那些措施我還是背了的,就是裡面那個公社職員薪金不能高於工人最高工資那項老是要忘”。天地良心,脫口就背出來了還叫老是要忘?如此多聽幾遍的下場是到今天,巴黎公社的措施我幾乎忘得一乾二淨,唯獨這條無關緊要的記得十分清楚。天天被她們的倒背如流刺激,我不得不老老實實安下心來背書,雖然到最後這都是我一大硬傷,但總好過沒有她們的情況。
“臥談”的另一個特色是“對角線定理”。從長期的經驗來看,一旦開始談話,我和張晨、思韻和伍丹,按床位來看處於對角線上的兩組人,往往出現觀點類似的情況,一唱一和,甚是默契。通常情況是張晨負責系統化地提出觀點——其中不少論調和例子一再反覆,到後來她說開頭我們三人幾乎可以接出下面的所有話——然後我負責提出無數問題,帶領討論“繼往開來”“縱深發展”;伍丹和思韻很多時候則是一個論調,貫徹對角線的特色,解釋說明我的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