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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不妨嘗嘗。&rdo;
對著一名陸軍說這樣的話，多少有點不太合適。程勉並不認為他是故意的，只是覺得可能是因為出了紅旗的事，大家的心情都受影響。然而何筱身為一個女人，卻敏感地察覺到了陳副隊長對他們保持距離的意思。所以聽完這話，就揚起頭反駁：&ldo;我們不是來這兒吃飯的，紅旗的‐‐在哪裡，我想見他。&rdo;
遺體兩個字，何筱終究說不出口。
&ldo;別著急。&rdo;陳副隊長說，&ldo;你們會見著的。&rdo;
何筱還想說些什麼，被程勉止住了。他面無表情地看著陳副隊長：&ldo;那就請基地及發she隊的領導儘快做出安排。&rdo;
陳副隊長揚揚眉，抬手請他們進了食堂。
一頓飯大家都吃的心不在焉，何筱喝了一碗熱粥，吃了點熱菜。看著桌子上擺著滿滿的食物，不由自嘲：&ldo;真是愧對人家的心意了，空勤灶的標準？一天伙食費要多少錢？&rdo;
程勉沒說話，揉了揉她的頭，將她面前剩下的食物全攬到了自己這邊。咀嚼，吞嚥，不帶任何感情。
坐在何筱對面的丁小巍也放下了筷子，環視四周，感嘆道：&ldo;這熊地方，這幫熊人，葉紅旗那孫子竟然一待待四年？真替他不值。&rdo;
程勉眉頭微皺，還沒開口，食堂的門突然又被開啟了。一個穿著天藍色軍裝的人夾著冷風疾步走了進來，他看見程勉三人，首先露出的竟是一個笑容：&ldo;看來，你們吃好了？&rdo;
程勉擦拭了下嘴角，站起來對來人說：&ldo;吃的不錯，多謝款待。&rdo;
來人是個少校軍官，他微笑著介紹自己：&ldo;我姓熊，是發she隊的教導員，我代表發she隊歡迎你們的到來。&rdo;
要換在別的場合，聽完這句話，丁小巍保準就笑場了。可現在他也只能壓住不耐煩，說：&ldo;熊教導員，這吃也吃過了，咱們能談談正事兒了吧？&rdo;
熊教導員笑得一臉和煦：&ldo;能，當然能。不過咱們不能在食堂說吧，要不，去我辦公室？&rdo;
三人對視一眼，程勉做出回答：&ldo;好，請熊教導員帶路。&rdo;
雖然軍裝不同，但熊教導員到底是個二毛一，他這個上尉不能像丁小巍一樣，想說什麼就說什麼，這是出於對一個老兵的尊重。然而沒過多久，程勉就發現自己的耐性被磨得越來越不夠了。
熊教導員帶領著他們在營區裡慢慢走著，遇到一個地方都興致一起地滔滔不絕地向他們三人介紹，甚至連他們的菜棚都逛到了，熊教導員親切地跟裡面的兩戰士打了招呼之後，又帶著他們向外走，邊走邊說：&ldo;離我們發she隊不遠的地方有個防空洞，五六十年代的東西，當時說出去可都是機密，現在廢棄不用了，怎麼樣，要不要過去看看？&rdo;
看程勉臉色不對，他又呵呵笑了兩聲，抬頭看了看天：&ldo;好像時機不太對，那就改天吧。&rdo;
快要走到辦公室的時候，一行人突然聽到了幾聲狗叫。熊教導員眼睛一亮：&ldo;喲，這不是我們養的軍犬在叫嗎？&rdo;他回過頭，想問幾位有沒有興趣去看看，嘴巴一張，話還沒說出口，就被程勉攔在半道上了。
他糾起熊教導員的領子，仗著身高優勢逼他抬頭看著自己，看著他眼中的冷厲：&ldo;我尊重您，可我實在不想拋下我剛剛犧牲在這裡的兄弟葉紅旗在這兒跟您廢話，萬望理解。&rdo;
熊教導員舌頭打著結，正尋思著該說什麼的時候，一陣啪啪地鼓掌聲突然在他們身後響起。眾人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