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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有評論在磕梁風和nnell的cp。
手機螢幕倏地黑下去,安靜的庭院裡,比早些時候更加的冷了。
沈頤洲起身,把菸蒂丟進了垃圾桶。
而後,無聲地走回了臥室。
燕京的冬天從來幹而冷,夜晚的時候常能聽見呼嘯的冷風。
沒有人陪著說話的時候,孤獨和冷風一樣,震耳欲聾。
安靜的臥室裡,沈頤洲已躺了很久很久。
不知今天是什麼日子,外面忽的放起了燦爛的煙火。
他目光專注地看著,像是回到了很久很久之前。久到他快忘記了那天晚上他們在窗邊說了些什麼。
心頭沉悶得難以呼吸。
沈頤洲掀開被子,下了床。
臥室的窗戶被完全開啟,冷風灌入。沈頤洲站在視窗,望著遠處被照亮的天空。
良久,他垂手,拿起了身側的手機。
沉悶的一段等候音,他聽見那端傳來了梁風的聲音:
「喂,我是梁風。」
nnell走來身邊,遞給她明天去參加活動的時間表。梁風指指電話,起身走到了安靜的試衣間。
房門輕輕地合上,她幾乎聽得到自己如雷的心跳。
她有多久沒聽到過他的訊息了?自從上次他那通不明不白的電話之後,梁風回撥過幾次,但是都沒有人接聽。
知曉他們早就不可能,可還是在他給出那套房子之後感到心臟隱隱作痛。因他和洛生徹底分開,也是給了洛生一套房子。
痛苦,也接受,並如常地繼續生活下去。
卻沒想到他再次打來了電話。
昏暗的試衣間裡,梁風靠在一側的牆壁上緊緊握住手機,聽見他很輕的笑聲,問她:「在忙?」
「不忙。」她也輕聲答。
「我看到你的帳號了。」
「哪個?」
「s,你自己設計的衣服。」
未開空調的試衣間裡只有幾度,梁風卻手心微微發汗:「你怎麼知道的。」
「我一直有在看你的臉書動態,看到你提到這個帳號的。」
他語氣平淡如常,似是根本不覺得這舉動有什麼問題。
梁風心跳加重,聲線幾乎漂浮:「你…為什麼看?」
「因為喜歡,」他發出低而緩的笑,「我不是一直都很喜歡嗎?」
呼吸變成奢侈。
國內幾點了?
梁風記得倫敦現在是晚上七點半。
那國內呢?
國內是凌晨三點半。
「沈頤洲,很遲了。」
電話裡卻傳來很輕的呵笑,似根本不在意:「屋子外面在放煙火。」
梁風嗓口哽咽,根本不知如何應答。
短暫的一段沉默,她才問:「……把你吵醒了嗎?」
沈頤洲望著煙火不再升起的夜空,回道:「是啊,睡不著。要不然你給我講個故事?」
梁風安靜地看著自己面前的白牆,穩住呼吸。輕笑道:「好啊。」
「有一個小女孩,她住在一個開滿紅色野花的山坡。每年夏天野花盛開的時候,她都會用花液染紅自己的十個手指。大拇指與食指撐開,雙手合成一個長方形,透過這扇『窗』,就能在山坡上找到一隻彩色的小狐狸。」
「每年夏天,她都能找到一次小狐狸。小狐狸就會滿足她一個願望。直到小女孩長大之後搬離山坡,她就再也沒見過小狐狸了。」
電話裡,傳來安靜的呼吸聲。
梁風不確定沈頤洲是否還在聽:「沈——」
「她沒想過要把那隻狐狸抓起來?」
「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