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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誠鬱悶地用手指頭在茶几上畫圈圈:「嗚嗚嗚,池哥不是刀我就是毒我……」
池銘面上一點破綻都沒有,安靜地聽法官繼續播報:「一夢棉棉都是五分,並列第六,第五名是羽知七分,第四名司哥九分,好可惜哦差一分就兩位數了,」
「喻哥十分排第三,池哥十一分排第二——」小楊故意拖長了聲音,「我們有兩位並列第一,都是13分」
白萊正好和莊景雩無聲地對視了一眼,莊景雩唇角微揚,沖他比了一個v。
第一名其實毫無懸念,大家也心服口服了,這倆人是真厲害,碰到一起那更是厲害加厲害,打不過啊,不過還有個更重要的問題:「那投票權怎麼算?」
導演組那邊似乎商量了一下,大家等了沒一會兒,說話的人就變成了侯俊:「我們信守承諾,按照之前說的,第一名可以獲得多一票的投票權,所以白萊和莊景雩現在都有兩票。」
誰也說不準多的這兩票對自己而言是好事還是壞事,從現在局勢來看,似乎四位oga嘉賓更安全一些,莊景雩和白萊應該都會投給oga嘉賓……吧?
幾人中腦筋轉得快的已經開始分析,莊景雩投給四位oga嘉賓的機率是比較大的,但白萊就說不準了,他到現在都沒有明確說過自己的取向,所以對他的不確定性非常大,喻柏不由得想起昨天晚上閒聊時白萊說的話,那話裡的意思是不是……
他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爾誠。
和他抱有同樣心思的還有池銘,在樓梯上聽到的那句話就像紮在嗓子眼兒的一小根魚刺,你說它影響特別大吧倒也不至於,可時不時就讓他膈應一下,連帶著他對爾誠的態度都有了微妙的變化。
池銘承認,不管是一拿狼就首刀爾誠,還是一拿女巫就不救爾誠,都是他故意的。他的人生中很少有這麼感情用事的時候,「小氣」得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但是看到爾誠每次出局時沮喪的表情,他又有點可恥的「快感」,這種快感在和白萊一隊時更加明顯。
他想看到白萊贏得遊戲時的笑臉,更想和他一起贏,所以差一點就能和白萊一塊兒拿到第一名,池銘心裡還是有點遺憾。
不過這種遺憾在白萊讓他幫忙打下手的時候立刻消失了。
大概是看在倒數的幾位還沉浸在墊底的傷心之中,做飯時白萊用一筐子大蒜打發了他們,把他們都趕到客廳去坐著剝蒜,只有池銘、喻柏和司觀瀾留在廚房裡幫忙,司觀瀾對學做飯異樣執著,站在白萊對面一邊摘菜一邊看他怎麼處理食材,喻柏則還是負責切的部分,池銘佔據了他心中的最佳位置——白萊的旁邊。
至於另一位第一名……莊景雩正在客廳裡和爾誠比賽誰剝蒜最快。
alpha的勝負欲啊,總在不該出現的時候出現。
因為中午吃的是面,消化得很快,大家其實早就餓了,白萊晚上決定還是得做得豐盛一點,反正他們現在不用為了食材發愁,不吃白不吃,至於明天怎麼辦那是明天的事。
左思右想,這種有點涼爽的天氣,吃火鍋是個不錯的選擇,而且準備起來比較快,只需要切配好,不用花太多時間。
中午剩的雞湯拿來做一鍋,再用麻辣火鍋底料炒一鍋,兩個卡式爐在餐桌上擺好,再把菜都切吧切吧擺個盤,齊活兒。
「咱們吃辣的坐一邊不吃辣的坐一邊吧。」喻柏說著,不動聲色地觀察著池銘的動作。
一到排座的時候就緊盯監視屏的導演組齊齊打起精神:來了!
一整天的腦力碰撞,九位嘉賓幾乎都組隊玩過幾局,有輸有贏,這種時候最容易建立起革命情誼,而某幾位慕強的嘉賓大機率也會對身邊的人有所改觀,今天他們可看的很清楚,玩狼人殺時大家小動作可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