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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利,這不是正給了他們把柄?”
“聽說你收買了一個南邊的人,就是他耍了你。”
田世昌神情冷峻,道:“現在,我不管你是不是故意被他牽著鼻子走,暗子已經被殺了,你要把地圖拿回來,懂嗎?”
“將軍...此事複雜,我沒有把握了......”
“我知道。”田世昌拍了拍頭上的雪,揮手道:“此事事關重要,你雖曾是點名辦事的前朝錦衣衛百戶,但這邊終需給索卓羅一個交代,需要我插手了。”
邱志仁拱手道:“敢問將軍如何行事?”
“不用你知曉,你要儘快找到地圖,這不只是索卓羅一人之事,阿濟格多爾袞肯定也在關注,再失利,可就不是你我在這商議這麼簡單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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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田世昌走出衙門,邱志仁也還是淋著雪,低頭站在那。
許久,他才嘆了一口長氣,抬頭轉身,往福來客棧走去。
站在高臺上看去,見韓文廣連著雪天也打了把傘站在庭院中,像是在等人一般。
可這一幕落在邱志仁眼中,卻是頗顯可笑。
“軍頭。”盧春端過來一盞茶,道:“他們一直在這,屬下盯住四面,昨日事發時,他們也沒有出去。”
“那處道觀裡的人呢?”
“也都全在裡面,沒有進出,他們應該真的不知曉昨晚之事。”
“韓文廣也不會跟他們說,陸瑞慶應該是發現裡面有內奸。”
“那,我們可動手將他們捉了?讓他知道人在我們手裡。”
邱志仁道:“事情已經脫離掌控了,我們現在連他出沒出城都不知道,冒然動手只會適得其反。”
盧春也低下頭,他前幾日覺得這些人其實是重情義的,不然不會讓有嫌疑的趙石寶加入進來,也不會跟軍頭說要救馬寧等人,可在祁京接連害死僕役和暗子後,他就捉摸不透了。
如今看來,韓文廣還待在城中,說明在他們眼中也是人死光了都沒關係,只要有人能將圖帶出去就行……
邱志仁又問道:“昨晚那個暗子的身份查清了嗎?”
“查清了,屬下在驛站中找到一份官差聘契,又去軍司署打聽...這人原本是南下的流民,在與馬寧等人接觸後,拿了城外驛卒的身份,一直蟄伏在驛站中。”
邱志仁點頭,這些都不重要了,人也已經死了,但他依舊要問一遍。
即使是站在不同陣營,他也依舊敬佩那個暗子敢孤身赴死的勇氣,只是覺得用錯了地方。
此事,要是祁京一開始就願意配合他就好了,得到地圖後,他不僅會放人,還會送他們道士的度牒,畢竟他沒有真正的投清,願意助這些壯士北上。
可事情一度演變到今日的地步,讓他感覺到了韓文廣這些人不同於以往明廷的人,他們不會將就,也不會服軟。
彷佛此行就是一把匕首,要徑直插進北方的心臟中。
想著,他又不由道:“陸瑞慶失蹤,而韓文廣還等在這,無非只有兩種可能。”
“一是他們做好了赴死的準備,留在信陽,讓陸瑞慶一人帶著地圖回到南邊;二是他們還想會合,繼續北上。”
“那陸瑞慶所做的這些不是白費了嗎?他們一旦敢會合,地圖在他身上,我們不會再放過他的!”
“昨夜,將軍就已派了騎兵往信陽以下佈防傳令,回來時也將城外搜了一遍,什麼都沒查到,說明他們還可能繼續會合。且不說韓文廣怎麼擺脫我們的眼線,罪名已定,信陽以上全是我們的人,他們只要敢繼續北上,一露頭就會暴露。”
“是,他們已在大清境內,逃不掉的。”
邱志仁又將目光看向了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