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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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吧?我也是女孩子,就算不是女孩子,半夜醒來地時候發現床邊立根柱子,也是很嚇人的。我遲疑了一下,說道:“那個,可以先把蠟燭點燃嗎?還有,你的頭……沒事吧?”
剛剛陶瓷枕頭和中郎將腦袋相撞的聲音實在很響亮,很清脆的樣子。
“沒事。”中郎將回答道,並且手腳利索地移動到了燭臺前。將所有蠟燭一起點燃,屋子裡頓時變得明亮了起來。
不過這種時候,還是會懷念前世的電燈啊!
我伸直痠痛的胳膊。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在做這個動作的過程中。卻發現枕頭旁邊蓬蓬鬆鬆的一團棕紅色的絨毛物體。再仔細看了看,才發現是用尾巴將身體圍成一團的國師……不對。國師的附身時間就是十二小時,那麼這只是單純地松鼠?
“它怎麼在這裡?”我奇怪的問道,我還以為這隻小松鼠被國師解除附身,就應該回禁苑裡去了。
“不是主人您帶回來的嗎?”中郎將大人疑惑地問道:“在下以為是您的寵物,如果不是地話,那麼在下把它丟出去好了。”
“那倒不用,它願意待在這裡就待著吧!”我伸手摸了摸這隻小可愛,它的腦袋伸出尾巴外面來,用圓滾滾地眼睛瞄了我一眼,就將腦袋壓在蓬鬆的大尾巴上面,繼續睡去了,似乎並不討厭我撫摸它的樣子。
比較起這個來,我抬起頭看了眼中郎將大人,因為蠟燭點亮了,所以他的身影也變得清晰起來,尤其是額頭的地方,閃閃發光一片白色的陶瓷還插在那裡,反射著昏黃色的燭光。
目瞪口呆的看著細細的血流順著中郎將大人筆挺的鼻子流下來,我很懷疑的再問了一次:“中郎將大人,你的頭……真的沒事?”
“沒事。”中郎將依然若無其事的回答道,轉過頭注意到我的目光,才伸出手摸了摸額頭,在摸到那片碎瓷的時候,他竟然也一點表情都沒有,只是輕描淡寫的從頭上把碎瓷拽了下來,轉頭正和我懷疑的目光對上,於是他再補充了一句:“不痛。”
那裡烏青了一大片,還流血了!你竟然敢說不痛!難道你的感覺神經徹底錯掉了嗎?!
我抽搐了幾下嘴角,掙扎著想要從床上跳下去,看看中郎將大人的傷勢。中郎將卻在注意到我的動作後,立馬大吼道:“別動!”
他的聲音讓我怔在了那裡,卻看見中郎將面無表情卻慢條斯理的出去,從外面拖進一把掃帚來,細心的將地上的碎瓷掃開。
面對這樣的場景,我好像該感動一下……必須感動一下吧?但是我只是抽搐著嘴角,眼睜睜的看著那血順著中郎將的臉頰滑到了他稜角分明的下巴上面,凝結成血珠,落下,卻不知道應該發表什麼意見。
直到中郎將很賢惠的把地上的碎瓷掃開後,我才反應過來,掙扎著下床的時候,卻身體一軟,眼前一黑,軟綿綿的向著地上癱了下去。
幾天來飲食不規律睡眠不規律的後遺症徹底出來了,我的身體並不是鐵打的,即使休息過了………不,正是因為放鬆了下來,所以後發症狀跟著出來了。
只是沒有等我癱軟在地上,一雙堅定的大手卻忽然的拎住了我,我沒有抬頭,只是順著那雙有力的手的力道坐回到了床沿上,用有氣無力地聲音說道:“去包紮一下腦袋……”
“在下不……”
“去包紮。”因為沒有力氣,所以我的聲音依然沒有什麼起伏。但是我的語氣是毫無疑問地命令語氣。這麼命令後,我還抬起頭看了中郎將一眼:“我說過你的身體是我地吧!不要隨便弄傷它。”
聽見我這麼說,中郎將大人卻沒有和往常一樣的回應是。他定定的看了我一會兒,卻忽然的。對著我單膝跪了下來依然是那種筆直的,脊背一點都不彎地,連脖子也筆直的跪法。就這樣跪在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