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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大人的這位孟小君,可與曾經那位正君長的極為相似,他們乍一看見到時還以為是人活過來了呢。
溫昭昀能納這樣一個長相的男子進門,可見她絕對是個痴情的女人,借著生女的契機把側室抬為續弦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這事雖然是這麼個事,但卻不能當著正主的面說出來,萬一惹怒了這位很有潛力的側室,他們也撈不到什麼好處。
孟桓愣愣的看著滿桌人忽然不出聲了,非常的懵,「怎麼突然不說話了?」
「那正君怎麼了?我還未曾聽人提起過他,你們說我和他怎麼的?」
剛剛說話停在半路的人尷尬的笑著,「哈哈,哈哈沒事沒事,就是覺得小君您與正君也絲毫不差,我剛才就想這麼說來著,但又覺得有些不妥,才停下沒繼續說。」
剩下幾人也跟著點頭應和道:「是啊是啊,先正君已經故去,就不要再提了。」
桌上其它人聽他說話,可都像是不知情的樣子,就更不敢提起這茬來了。
孟桓疑惑的看著他們,雖說他們說的有點道理,但他還是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若是一早就這樣想,覺得先正君是個禁忌,那,那個人恐怕就根本不會說吧,哪可能會把話說到一半才意識到不對勁的。
孟桓覺得這裡有問題,問題還不小。
不行,等今天的宴會結束之後,得搞清楚這裡面到底是咋回事才行,他怎麼覺得這事跟他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呢。
又與這桌人說了幾句話,也沒打探出什麼,孟桓心裡好奇的很,便沒有耐心和他們閒聊了。
於是便找了個藉口說不舒服離桌,轉頭跟祖君說不舒服去花園透氣,實際上是要從花園繞過去回青竹苑。
他可不想再對著一群男人假笑了,還聊什麼養孩子討好妻主?也真是醉了。
這邊文喜扶著他往花園去繞路,哪知道走到僻靜處,卻聽到了隱隱約約的哭聲。
孟桓一愣,心想不管男女,可都在前院後院的飲宴呢,怎麼會有個人在這裡哭,便讓文喜悄悄去看一眼,若不是好人就趕緊叫護衛。
哪知道文喜剛過去就跑了回來,臉上還帶著不可思議的表情,小聲對他說道:「奴看見溫娘子正在花叢裡哭呢。」
溫府有倆個女人,溫昭昀被稱為家主,而能被稱為娘子的,就是之前見過面的溫芷白了。
孟桓對這個女人印象還不錯,因此有些疑惑,為啥她要在她自己的接風洗塵宴上,偷偷跑來花園裡哭。
要知道,女尊女人可很少會哭,其中以溫昭昀為首,她的心簡直就是鋼鐵做的,莫得感情的搞事業機器。
反倒是他,每每都會被她弄哭,真是丟人。
「咱們去看看吧。」也不知道抱著什麼心態,孟桓一步一步往哭聲傳來的方向走去,成功找到坐地上哭的溫芷白。
她蹲在地上,雙手環抱住膝蓋,頭埋在膝蓋裡,哭聲也並不是很大,但卻聽得出挺傷心的。
孟桓尋來的時候沒有遮掩,她聽著腳步聲抬起頭來,露出一雙哭的通紅的眼,細聲道:「小姐夫?你怎麼來了?」
問完這話,她似乎察覺到自己的狀態有些不對勁,便快速拿出袖中的巾帕擦掉臉上的淚水,然後從地上站起來向孟桓行禮。
「我路過這裡,正巧聽見的……」
孟桓盯著她的臉看,越看越好看,美的事物總要人去欣賞嘛,尤其他最愛看美女了。
溫芷白接收到他毫不遮掩的目光,裝作無事發生,大大方方的站著任他打量。
待等到時間差不多了,她才開口說道:「我有一事相求,不知小姐夫能否答應?」
孟桓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心思已經暴露,點頭讓她說事,「你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