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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從的面色漲紅,雙拳緊握,眼中的怒火若是能殺人,沈安此刻已經死了無數次。
「待詔還請進來一晤。」
使者擔心隨從會動手,趕緊堆笑著把沈安請了進去。
進了驛館後,雙方相對坐下。
氣氛不大好,而沈安作為主人,很缺德的不說話。
主人不說話,客人說什麼?
使者憋了許久,才說道:「遼人一直在內亂……」
這個話題不錯,沈安問道:「怎麼?李諒祚有興趣和大宋聯手去暴打耶律洪基一頓?」
使者看看左右,沈安說道:「無需看,某的志向就是北伐,這一點遼人知道。」
使者點點頭,說道:「來人!」
一陣細微的腳步聲中,外面進來兩個女子。
使者說道:「這二人是國中精心挑選出來的,準備獻給宋皇陛下。來,抬起頭。」
兩個女人抬頭,雖不說閉月羞花,但也俏麗可人,關鍵是帶著不同於大宋女子的氣質,讓人有些燥熱。
可要獻給趙曙的女人竟然在此刻露面,這誠意顯得不大足。
沈安雙手按在案幾邊緣,目光轉動,贊道:「長得不錯,只是身材不好。」
兩個女人大抵學過大宋的語言,聞言看向沈安,有些不服氣的意思。
他很遺憾的道:「都不行,官家那裡不會接受,帶回去吧。」
使者已經被他一番話給驚住了,心想這人竟然是箇中高手?
「不是說待詔專情嗎?」
傳聞沈安在婚前守身如玉,婚後更是專一,堪稱是男人中的奇葩。
「回去吧!」
沈安今日就是來砸場子的,所以打擊了一番西夏人之後,就起身道:「原州一戰李諒祚倉皇而逃,現在想來討好大宋,可卻晚了些。都回去吧,回去告訴李諒祚,少惹事。」
這話帶著調侃的味道,先前被沈安拍臉的隨從又站起來喝道:「宋人竟然敢羞辱陛下嗎?」
沈安緩緩走過去,花花跟在右邊。
這裡是靜室,外面都是兩國的人。
隨從冷笑著在戒備,只要沈安敢動手,他就敢還擊。
沈安走到他的身前,隨從正在戒備,突然覺得大腿一痛,接著就被沈安一腳踹飛了出去。
花花嘴裡還叼著破布,低頭用爪子扒拉了下來,然後跟在沈安的身邊出了房間。
使者起身,看到隨從的大腿被花花咬的血淋淋的,小腹捱了沈安一腳,大抵腸子難受,正在捂著肚子慘叫。
他追了出去,說道:「待詔,榷場必須要開,否則陛下會毫不猶豫的投向遼人,從北方,從西北一起夾擊你們,可擋得住嗎?」
「試試不就知道了?」
沈安丟下這句話就出了驛館,隨後進宮。
趙曙聽他說了和西夏使者的交涉過程,皺眉道:「李諒祚是慌了?」
韓琦說道:「李諒祚是有恃無恐,覺著有遼人在側,大宋不敢傾力攻打他們。」
「可西夏卻很窮,大宋斷了榷場,據聞他們連軍隊的衣服都備不齊。」
曾公亮的臉上浮現了一抹不符合身份的笑意,沈安揉揉眼睛,確定自己沒看錯,就是猥瑣。
「李諒祚急了。」曾公亮很得意的分析道:「原州城外的大敗讓西夏人焦頭爛額,本來李諒祚就坐不穩位置,這些對頭們又要得意了。李諒祚內外交困,此刻派出使者來示好就是明證。陛下,派使者去申飭吧,李諒祚此次會打落牙齒和血吞,臣願意去,若是不能把李諒祚說吐血,臣就不回來了。」
老傢伙很流氓,但判斷卻很準。
此刻的西夏國內定然是暗流湧動,李諒祚要焦頭爛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