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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在聽天書!
末了,神父看著他鄭重莊嚴地問道:“你願意嗎?”
雖然還是聽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但齋藤七明白這是該輪到自己說話了。可是……糟糕,太緊張了,腦子裡一片空白。
他現在是應該說yes……yes什麼來著?Yes,my Lord?還是yes,your highness?
正急得不知道該怎麼做,齋藤七突然感覺自己的右手被另一隻手輕輕地握住,他側頭看著與他並肩而立的人,而那人也同時轉過頭去對他露出一個讓人心安的溫柔的笑容,沢田綱吉的嘴唇動了動,做出了個口型:別怕,我在。
慌亂的心驀地平靜下來,齋藤七深吸一口氣,直視著神父的眼睛,堅定地說道:
“yes,we can!”
砰——
神父面前的講臺被一顆腦袋砸得四分五裂。
沢田綱吉收回了手,麻木的表情似乎是對戀人智商的絕望。
“阿七,這裡是婚禮現場,不是美國總統競選。”
“……qaq”
聽見臺下總悟和藍波等人完全不給面子的噴笑,齋藤七默默地把自己的臉埋進講臺,做一隻鴕鳥。
居然在這種場合犯這種蠢,他覺得自己已經沒臉見阿綱沒臉見同事了。
沢田綱吉看他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無奈地嘆了口氣,後又不知道想到什麼,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他伸手扯著齋藤七的後領把人拉過來,自己則轉身鄭重對神父說道:
“yes,we can。”
說罷,他低頭對上齋藤七疑問的眼神,嘴角彎起一道弧度,輕聲許下誓言:
“你說的沒錯,我們可以。”
“我們可以一直陪伴著對方,無論富裕還是貧窮,無論健康還是疾病,無論快樂或是憂愁,我們可以永遠愛著對方,對對方忠誠,直到生命的終結。”
說著,他捏了捏齋藤七有些泛紅的臉頰,淺棕色的眼眸裡流溢著海水一般深沉的愛意與珍重。
“所以,不是你願意,而是我們一定可以一起走下去。”
掌聲響起,神父微笑著為這對唸錯誓詞的新人獻上祝福。
2。【齋藤七沒能從密魯菲奧雷的基地裡逃出來】
齋藤七一個人靠著牆蜷縮在黑暗中,天花板斜抵在牆角,為他隔出一個狹小的空間。大樓因為炸彈而垮塌,而他在危急時刻躲到了房間的角落,避免了被埋進廢墟的結局。可惜他現在的情況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在被困死之前,他或許就要因為重傷身亡了。
他不知道自己被困在這裡多久,就連傷口都已經不再讓他感覺疼痛了,取而代之的是極端的寒冷,和靈魂深處的睏倦。他艱難地維持著清醒,他知道,這時候要是睡著的話可就相當於主動放棄生存下來的機會了。
或許是大腦實在太過疲倦,他開始模模糊糊地產生幻聽,那是令他非常熟悉的低喃。
——阿七,阿七?
他睜大了眼睛,抬起頭,而周圍仍是一片黑暗,空無一人。
他失望地吹下眼瞼,環抱這膝蓋的雙臂收緊了一些,而那個聲音還在繼續說話。
——這麼久不見了,你過得好嗎?
“總之比你這個被亂槍射死的傢伙好一萬倍。”
明知道這不是真的,但還是忍不住搭話了,或許是因為孤獨一人的感覺太難熬,又或許是因為這個溫柔的嗓音實在太令他眷戀了。
他們說了很久的話,多是一些日常瑣事,就好像橫亙在他們之間的生死的距離不復存在。
可是越是和這個幻覺對話,齋藤七越是感覺犯困。他隱隱有一種預感,要是再這樣說下去他說不定會很危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