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切腹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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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眾人紛紛看向夏臣,但夏臣卻依舊那樣隨性地站在原地,腰間的斬馬劍還在鞘中。鏡心明智流桃井信繁和神道無念流流主小川武皺著眉頭,沒看懂夏臣的意思。
如此隨性的站姿,可以說全身都是破綻,如果不是大冢洋一郎不想搶佔先機佔夏臣的便宜,早就將手中的刀斬落,根本不會高舉著刀等待夏臣的動作。
但大冢洋一郎的耐心顯然也是有限的,因為他將這場對決視為了生死對決,從一定程度上來說他是想擊敗昂熱這個他心中的夢魘,而夏臣就像是大冢洋一郎在吃昂熱這道大菜前的開胃菜一樣,他絕不會放水。
神社內靜的可怕,只剩人們刻意壓制的呼吸聲。
沒有人敢打擾眼前的二人,也沒有人想錯過接下來的一切。
“格!”
大冢洋一郎大喝一聲,不再留情,手腕和手臂同時發力,陸奧守吉行瞬間落下,速度在刀身經過頭部位置的時候到達了巔峰。
夏臣目光上瞟,這一刀的力度和速度很足,勁風落在他的臉上有些生疼。
陸奧守吉行劃過銀白色的刀光,似乎在用刀弧畫一幅絕美的化作,但這支“畫筆”卻在半空中忽然向後偏移了幾寸。
夏臣的重拳捶在了大冢洋一郎的胸口,劇烈的撞擊將他的氣息撞得紊亂,原本筆直落下的陸奧守吉行也被撞得偏移,一隻手抓住了陸奧守吉行的刀柄。
大冢洋一郎被那一拳砸得生疼,但畢竟是有著充足對敵經驗的北辰一刀流流主,在拳頭捶中胸口的一瞬間他就反應過來夏臣將要做的下一步是奪刀。
類似的招數在劍道流派的古流之中早已有之,其中以柳生新陰流的“無刀取”最為著名。
與大多數人印象中的空手接白刃不同,在日本的劍道之中,空手接白刃叫做“真劍白刃取”,與“無刀取”完全不一樣。“無刀取”作為柳生新陰流的真髓,是用空手製住手中有劍的對手,即在絕妙的時機衝入對手的懷中,控制住刀子,之後將刀整個奪走。
反應過來的大冢洋一郎緊握著陸奧守吉行傾向夏臣的方向,他的卸力太過突然,即使是夏臣也有些沒有預料到,整個人向後仰去,那柄陸奧守吉行也帶著寒芒被推向了夏臣的脖頸。夏臣的腰部與地面觸碰到的那一刻,就是刀刃切開他咽喉的那一刻,鮮血會在神社中飛濺,染紅這柄刀的刀身。
只是,大冢洋一郎的計劃適用於任何一位修習劍道的日本人,卻不適用於夏臣。
只有日本人才會秉持著武士道和流派規則,在“無刀取”握住地方的刀柄後絕不鬆手,但夏臣並不是,他甚至都不知道“無刀取”這種技巧,這只是他順手而為罷了,這都是在這千萬年間在戰鬥中形成的對敵招數罷了,只是為了打倒敵人而存在。
夏臣鬆開刀柄,兇猛的寸拳直擊大冢洋一郎的面部,大冢洋一郎被巨大的力量帶著凌空飛起,重重地砸在神社的木地板上。如果有慢動作回放的話可以清晰地看見他的面部隨著拳頭的落下而凹陷,還能看見那兩顆帶血的牙齒和混合著鮮血的唾沫從他的嘴裡吐出。
咚!
身軀墜地的大冢洋一郎意識恍惚了一瞬間,旋即他雙手撐地想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來,脖頸感覺涼涼的,喉間有著淡淡的灼燒感。
一柄斬馬劍重重地砸在地板上,大冢洋一郎的脖頸被劍鋒抵住切開了面板,就像被閘刀抵住脖頸一般,及時的收力讓他沒有因為慣性和力量將自己的脖子送上斷頭臺。
“竟是如此麼!”
大冢洋一郎一拳捶在地板上。
北辰一刀流並非輸不起,因為北辰一刀流的尊嚴早在1946年就被那個名叫昂熱的男人踩在腳下,而且踩得稀碎。可他好不容易又將北辰一刀流的破碎的尊嚴一塊塊找了回來,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