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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你用力呢。”
林蕭聽她突然說話，還以為自己的意圖被識破了，嚇了一大跳！
但他低頭之後，又看到了自己手中的冰錐，她說的用力應該指的是冰錐吧？
端木菱卻又道：“你要放劍光就放，不放劍光就老實聽我的話，男子漢大丈夫，幹嘛猶猶豫豫的？”
她雖然全程都沒有轉身過來看過，但對林蕭的一切都瞭若指掌。
她輕笑了一聲，以高傲的語氣道；“我是化神境界，凡人在我眼中不過地上螻蟻，就算你，凝結了妖丹的小蛇妖，也最多是阿貓阿狗的程度……你會怕一隻小野貓嗎？好笑……啊啊……”
她的話還沒說完，林蕭已經猛然發力。
將第二根冰錐從她體內拔了出來。
這次她仰頭又叫了一聲：“啊……”
聲音實在是非常婉轉，此外還有三分淒厲。
這冰錐入體很深，被拔出來之後還是留下一個空洞，血流如注。
但她卻道：“小蛇妖，你知道麼，痛苦有的時候也是一種快樂。”
她說完露出笑容，臉色全是不正常的潮紅。
“小蛇妖，我問你，一個生靈活在這世上，要如何驗證自己是真正活著？”
林蕭懶得和她說話，只想將所有冰錐都一口氣拔出來，看她全身染血的樣子。
她的興致卻極為高昂，已經自問自答地說道：“當然只有極致的情感體驗才能證明自己活過，所謂人生就是一場大夢，人寄於天地之間，靈魂又寄於人形的皮囊之間，一切皆是牢籠，唯有那些極致的情感體驗才能感到生命能量的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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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發現追求極樂的時候，反而會讓我更加懷疑這個世界是虛假的，根本就不曾存在過，就好像是有人寫了一本很淺的書，你我都是書裡面沒有實際靈魂的角色；只有痛苦的時候，才能讓我格外清晰地覺得——原來我還活著！小蛇妖，你也會有這種感覺嗎？”
對於她的話，林蕭就三個字的評價：“妄想狂！”
但這評價當然是不敢直接說出來的。
而她又已經絮絮叨叨地說道：“女人在痛的時候，反而會更加興奮呢，呼吸和心痛加速，身體會不由自主變得興奮起來！你看我腳趾用力鉤攏的樣子，是不是很有趣？”
她的臉色已經越來越紅了，就連一雙眼睛，也好像要拉絲了。
她只轉過頭來看了林蕭一眼，林蕭的全身雞皮疙瘩就都起來了。
林蕭終於明白這個女人究竟哪裡不對勁了。
她就是一個變態玩意兒！！
別人以為的疼痛和折磨，在她這裡完全是享受！！
這什麼鬼嘛！！
她不是光明劍堂的大宗師嗎？
怎麼這個世界的正道巨擘都這個樣子的！！！
等到林蕭將最後一根冰錐拔出來之後，她根本不管自己的身體受傷有多狠，直接站起身來，搖頭晃腦了一陣子，似乎陷入到了一種快樂的迷幻狀態。
然後她就穿著肚兜，轉過身來，看向了林蕭。
林蕭注意到，她的肚兜上繡著的是並蒂蓮花，這是很好的彩頭……
別的地方，林蕭也不敢多看。
突然之間，一股強大的力量籠罩下來，她的臉上依然帶著笑容，但這一股力量卻壓制得林蕭動彈不得。
她將林蕭的身體制住之後，這才拿出一顆硃紅色的丹藥，慢悠悠地服下。
這之後，她背後的傷口開始迅速地結痂修復。
她整個人則是從極端興奮變得病懨懨的。
她靠著一張腐朽的桌子，對林蕭道：“你好像已經知道我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