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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陸酒酒躺安生了,汪家珍這才有功夫抬頭看另外兩個人。
任平生是主治醫生,她自然熟悉,頷首點頭之後再看向趙靜怡,神色一頓,視線忽然凝固住‐‐
&ldo;汪家珍?&rdo;
趙靜怡先她一步有了反應,指著她有些不敢確定,可臉上又遏制不住露出震驚和喜悅。
對方已經喚出了自己的名字,汪家珍這下很確定自己沒有認錯人,欣喜若狂的跑到趙靜怡面前,臉上的笑容彷彿比外面的陽光還要熾烈。
&ldo;靜怡,真的是你啊?&rdo;她一把握住趙靜怡的手,情緒激動。
趙靜怡也基本和她是一個狀態,連連點頭,幾乎要喜極而泣了:&ldo;死丫頭,可不就是我嘛!&rdo;
最後兩人同時給對方一個熊抱,又哭又笑又叫,嘴裡還嘰裡呱啦的說著什麼,情緒太激動,估計只有他們自己能聽懂。
任平生與陸酒酒面面相覷,二臉懵逼。
&ldo;他們認識?&rdo;他問陸酒酒。
床上的人茫然聳肩:&ldo;母雞啊!&rdo;
‐‐
一個小時候後,中午十二點半。
任平生在自家親媽的逼迫下去服務臺給陸酒酒租了輛輪椅,然後推著她去了醫院對面的吳語江南。
&ldo;這家杭幫菜做得特別地道,我以前還在醫院工作的時候,經常來吃。&rdo;
&ldo;哎呀,隨便吃什麼都好,我就是想和你說說話。&rdo;
&ldo;我也有一肚子話要和你說呀。&rdo;
任平生滿腹怨念的盯著前面手挽著手,恨不得化成連體嬰的兩人,心情說不出的複雜煩躁,總覺得有個叫&l;糟糕&r;的玩意兒,開始在他上方盤旋,想逮著機會一個俯衝下來,直接砸他頭頂。
或者事實上,已經砸在了他頭頂。
誰能想到趙靜怡和汪家珍是兒時的鄰居,一起從小學到高中,形影不離,情同姐妹,直到後來趙家突然搬遷,兩人被迫分開。
在那個年代,能維繫兩人聯絡的就只有書信,最開始也相互通訊了幾年,隨著後來雙方一次又一次的搬家,接著上大學、工作,不知哪一次地址沒對,聯絡就那麼徹底斷了。
這一斷,就是十幾年的光景。
四人落席,等菜上桌的空隙,任平生故意好幾次抬腕看手錶,就差直接將&l;我趕時間&r;四個字貼在腦門上。
趙靜怡看不慣他這太過直白地演技,直接拆臺:&ldo;我幫你請了兩小時的假,你時間挺充裕的。&rdo;
任平生沉默不語地睨了親媽一眼,遇到她彷彿洞穿一切的眼神,又悻悻的放下手腕,端起旁邊的橙汁鬱悶地灌了一口。
汪家珍也看向他,嘖嘖感嘆:&ldo;真沒想到任醫生原來是你的兒子,你說說,有時候這緣分真是太奇妙了。&rdo;
&ldo;誰說不是呢,我還是酒酒學生呢,跟著她學古琴學了好幾個月。&rdo;趙靜怡想起來就好笑,搖了搖頭,又頗為感慨:&ldo;因緣際會之下,倒是倆孩子先遇到一塊兒,再牽引著我們重逢。&rdo;
&ldo;對了對了。&rdo;經她一提醒,汪家珍仿若是想起了什麼,往她這邊湊了過來,興奮的說:&ldo;你還記不記得高中那會兒,我們還說要做一輩子的好姐妹,以後生了孩子,同一種性別就結拜,不同性別就結婚?&rdo;
趙靜怡忙不迭地點頭,喜笑顏開:&ldo;記得記得,當然記得啦?&rdo;
這話簡直就是給身處迷惘黑夜的趙靜怡點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