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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後,在雲省邊境登船,緬甸口岸有人接您。”
葉太太無力趴下去,流著淚。
他半跪,喂她蘋果,“母親遺書寫畏罪自殺,替兒子承擔了全部罪名,兒子不能為您養老送終,送您平安出國,是兒子回報您恩情了。”
葉太太嚎啕大哭。
他緩緩直起腰,轉身。
“柏南!”她嘶吼,“你幼年,我沒護住你,現在,我又攔不了你,我白髮人送黑髮人嗎”
“您有柏文。”
葉柏南甩下這句,拉門離開。
走廊上,保鏢給了他一枚鑰匙,“地下室大門。”
他若有所思摩挲著,“周家老宅有多少保鏢。”
“六個。”保鏢彙報,“其中四個是周正修的專屬保鏢,兩個保護程小姐,周淮康夫婦只配備了司機。”
“李家呢。”
“十二個。”
葉柏南邁入電梯,“李家老宅的廂房在中堂後面,中堂左右是遊廊,保鏢二十四小時值守。不是李家人,進不了內宅門。”
保鏢跟著他跨出電梯。
“你知道什麼場合保鏢派不上用場嗎?”他笑了一聲,“人越多,越有排場,捧著百萬千萬的賀禮,扮貴客,扮故友,甚至扮哪位權貴老總的秘書。”
“周京臣的婚禮。”保鏢恍然大悟,“據說有八百多名賓客,貴賓在老宅,普賓在酒樓,聘了川、魯、粵、淮四大菜系的頂級名廚,服務人員上千人。這樣的場合魚龍混雜,保鏢防不勝防啊。”
葉柏南上車,午後陽光韞濃,周家祖宅莊重恢宏。
在周淮康庇護下,名正言順生活在周家,是什麼滋味呢。
他從未體會過。
只夢到過。
那些人,喚他‘周公子’,周淮康檢查他功課,問他愛吃什麼,不愛吃什麼,累不累,病了難不難受。
他母親擁有李韻寧的體面風光,擁有一個尊重她,恩愛的丈夫。
所有的苦楚、悲劇,是一場大夢。
可惜,美夢才是夢,悲劇是他一生。
入夜。
程禧在梳妝檯塗乳霜,周京臣拎了一個袋子,十分神秘,反鎖門。
“禮禮睡了嗎?”
“母親在哄。”
“我瞧瞧。”她撂下瓶罐,起身。
周京臣擋住她,“只想兒子,不想老公了?”
程禧推搡,“我餵奶——”
“他餓,我不餓?”男人不肯放她,“他少吃一頓,無妨,我少吃一頓,死了,誰賺錢養家。”
“餓一頓就死了?”
“是餓了一頓嗎。”她輕描淡寫,他惱了,“日日在眼皮底下晃,誘惑我,又防賊一樣防我,你枕頭下藏了什麼。”
“胡椒粉噴霧。”
周京臣胸膛一鼓一鼓的,“藏它幹什麼?”
“你胡椒過敏,一聞,打噴嚏,起疹子。”程禧如實坦白,“媽媽說,你爬上床,噴你鼻子。”
真是親媽。
“我扔了。”他壓著脾氣。
自從搬回老宅,周京臣一天比一天暴躁,程禧憋笑,“餓急了?”
“嗯。”他目光似火,似野獸。
她嬌羞,湊近他,“去洗澡。”
“三十五天,行嗎。”周京臣顧忌她沒完全出月子,不準備動真格,簡單解嘴饞而已,禮禮的‘口糧’富裕,無所謂孝敬親爹一口。
本以為今晚要‘霸王硬上弓’,沒料到,她倒是大方。
“日子夠了。”程禧面紅耳赤。
四個字,撩得周京臣悶燥,“穿這個。”他嗓音喑啞。
她一瞥袋子,一件玫瑰紫的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