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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鏢招呼了同伴,反鎖廚房。
葉柏南摟著扮演程禧的女人,先出門。
女人戴了帽子,裹著外套,搖曳生姿,頗有幾分程禧的韻味,加上便衣沒見過程禧本人,只見過照片,葉柏南又這麼呵護著,紛紛中計了。
保姆攙扶了一個扮演周夫人的中年婦女,坐上第二輛越野。
一前一後,緩緩下山。
葉柏南舉著望遠鏡,觀察山腳下。
三輛轎車分東、南、北三路,相距數米,全方位尾隨賓士和越野車駛向山道。
“只剩下麵包車上一個便衣了。”保鏢彙報。
“擋住。”他交代完,橫抱起程禧,疾步走出庭院。
暮色昏暗。
路虎隱蔽在樹下,沒閃燈。
兩名保鏢扛著周夫人出來。
周夫人左手綁了紗布,鮮血浸染衣袖,一滴滴淌在地上。
“周阿姨為什麼昏迷了?”程禧一愣,推搡著葉柏南,“你下手了,是不是?”她崩潰,“你辦西式婚禮,我答應了,你出入我房間,我沒拒絕,你讓我陪你幹什麼,我陪了,為什麼不放過周阿姨?”
葉柏南注視她。
空氣彷彿一瞬凍了冰。
程禧狠狠撞車門,他猛地一拽,把她按在腿上。
“李韻寧沒死。”
她氣喘吁吁,“血。”
“剁了小拇指而已。”他輕描淡寫。
程禧爬下,使勁叩車窗,“周阿姨——”她糊塗了,混亂了,時而喊媽媽,時而喊周阿姨。
周夫人沒反應。
“禧禧。”
葉柏南再拽她,她再爬。
“程禧!”
他惱了。
程禧頓住。
“你答應辦婚禮,陪我吃飯,任由我吻你,親近你,是逢場作戲。”葉柏南捏她下巴,面朝自己,粗糲的、滾燙的溫度,“僅僅是作戲,沒有半點真心,半點情願?”
她往回抽。
男人捏得愈發用力,瞳仁赤紅,“實際上,你剛剛希望便衣釦押我,救出你。你只想回到周京臣身邊,無論我待你多麼體貼,多麼寵你,你棄如敝履,無動於衷。”
“除了保護周阿姨,想回哥哥身邊,我也想挽回你。”程禧哭著,“柏南,警方出手了,你贏得了嗎,你逃得掉嗎。”
“我沒打算逃。”葉柏南看著她的淚水,清澈,透明,一如在徽園初遇她,亦是紅梅盛綻的時節。
他伸手,擦拭她淚痕,“這一行淚,是為葉柏南流下嗎。”
程禧呆滯著。
葉柏南擁她入懷,安撫她,輕拍她,“別怕,我不傷你。”
車繞著省道兜了好大一圈,停在錦山。
對面,是外省。
錦山原本計劃建一座度假村,開發商資金鍊不足,蓋了三分之一,爛尾了,據說,政府今年年底回收。
車熄了火。
映入眼簾一幢二層木屋,一側是小溪,一側是山。
司機開啟後備箱,拉出周夫人,大約是程禧的眼淚溫暖軟化了葉柏南,他大發慈悲,“請醫生包紮,止痛。”
旋即,帶著程禧進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