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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攻打仇池國,除了前面提到的都督四州,還擔任秦州牧治上邽坐鎮西陲。而這樣一個位高權重之人,在處理軍政要務之外,卻還能時常關心民間疾苦。
苻雅早在做尚書令時,得知他品行的長安貧困之人常常聚集在他的府邸外乞討,他則樂善好施來者不拒,甚至到了哪天沒有救濟貧困之人,就會渾身不自在的地步,當然這也是一種明哲保身的權變之舉。
八歲的呂隆受賜入學已有小半月,這一年的秋冬之際,因為十月份發生的日食,朝堂上的爭論也波及到了太學,博士、弟子為此各持己見議論紛紛,他們這些年齡較小的國子生也被迫停課數日。
尚書郎王佩讀讖被殺,屍首尚在廚城門大街東、西兩市的交匯處示眾,受此震懾朝野間的爭論漸漸平息,太學隨即復課。
不用上學的這幾日,呂隆反而渾身彆扭,最不喜約束的乞伏乾歸也是一樣,對新環境的好奇,蓋過了他們對背書的恐懼。
六歲的呂超則是蝨多不癢、債多不愁,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回到學校第一件事,就是領著一群新結識的小夥伴,去找漂亮小姐姐苻馨買胡餅。
與同齡人之間交流的增加,呂超也變精明瞭不少,知道惦記兄長荷包裡的那十文錢了,總能尋著藉口拽呂隆一起去託底付賬,他尚且放不下面子拒絕那些混吃混喝的泛泛之交,卻又表達不上來什麼是面子。
恢復上課的這天,沒有住在太學中的人都趕了早,至少要趕在太子苻宏之前到達,這些大多是官員子弟,按照父輩交情相互之間也都熟稔,許是同窗分別數日勾起了談興,鬧哄哄的場面分散了大多數人的注意力。
觀察力敏銳的呂隆卻發現,苻馨被一個面相稚嫩的高個子少年叫出人群,看樣子是早就相熟之人,沒說幾句就硬塞過去一個錢袋轉身就走,看那錢袋垂落的樣子明顯分量不輕,此外他的視線中還有幾對同樣注意到此事的貪婪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