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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看見室友那張臉後,熄滅了。
回憶結束,我也洗完回到臥室。
我看著天花板,忽然想起今天夏溪身上,並沒有這系列的味道。
心中很是失落。
我以此懷念著對方,卻發現對方早就改變了。
七年,只有我守著那些東西。
雙手一拍,感應燈滅。
明天還要上班,已經快一點了,該睡了。
我又夢見了夏溪。
夢見了夏溪接受我告白的那天。
我手段卑劣,現在想起,也會鄙夷自己。
可又十分慶幸,若不是趁虛而入,我與夏溪不會在一起七年。
自從那天晚上強吻夏溪後,我腦子一片空白,不知該如何處理。
第二天便去找了夏溪,出乎意料,她竟然沒躲我,只是對昨晚的事情閉口不提。
我也就當做自己耍酒瘋不記得了。
只是夏溪並非毫無芥蒂,她不在任由我牽著她的手,也拒絕了幾次我送她的禮物。
我的課程越來越忙,僅有幾次騰出時間約她,也都被婉拒了。
我開始苦惱。
有次她依舊拒絕了我的邀約,可下午的時候,我在絕望坡看見她與倪博的新女友相談甚歡。
絕望坡,真是一個應景的地方。
我不能上前,甚至躲了起來。
我心知,一旦戳穿夏溪的謊言,我與她再無可能。
回到了寢室,室友們正在討論系花和系草的故事,據說是第三者插足,從系草手裡撬走了系花。
室友感嘆:「我開始就覺得兩人不會長久,男女關係最重要的,是女孩的仰慕,系草去年掛科時我就預料到了這一幕。」
另個室友不解:「仰慕和喜歡還是不一樣吧。」
「是不一樣,但很容易混淆。」室友起了興致,「再說,女生都是慕強的,她們自己都不一定分辨的清楚。」
室友的話讓我醍醐灌頂。
我與倪博都是學霸,除此之外,我從未在夏溪面前展示過其他方面。
她好像更依賴倪博,而非我。
如果我能某方面勝過倪博,是不是就能有幾分機會。
於是,我不在時時聯絡夏溪,一方面是因為我確實挺忙,一方面是我刻意為之。
每當我忍不住要打電話時,我就告誡自己,我的時間也不是能胡亂揮霍的。
我在等一個機會。
當我知道倪博參加十大歌手的時候,我知道機會來了。
我不需要得到名次,只要把倪博給比下去就行。
小時候深受香港娛樂氛圍輻射,小時候哭著鬧著去學了吉他,沒想到這時候排上了用場。
最主要的是,醫學院沒什麼人報名。
我幾乎是作為獨苗一路保送。
最後代表學院參賽。
而倪博可以說過五關斬六將,也代表機械工程院參賽。
比賽前一天,室友給我打氣。
「安知樂,沖呀!」
沖?
我除錯著吉他,想著不求一二三名,只要比倪博高一位,就行了。
比賽那天,我在後臺遇見倪博。
對方穿的很韓風,難得染了頭髮:「安知樂,一起加油。」
我雖然覺得倪博打扮太花哨,可還是笑著點頭,問:「夏溪來了嗎?」
「來了,和冉冉坐在一起。」
來了,我看下熙熙攘攘的人群,想著夏溪身在其中,心就噗通跳的飛快。
我抽籤是倒數第二個上場,倪博是第三個。
零三年,華語樂壇只看得見一個周杰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