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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湘驚著張儒秀的欣賞,不過之後也冷靜下來。
「奴不敢。」
「有什麼不敢的?難道你不想去麼?」張儒秀問道。
晴湘一聽這話,低著頭默不作聲。
見她這陣仗,張儒秀便知道晴湘不願同她走,且心意已決。
「罷了,我也不強迫你。初十我便要走了,今日過來,也算是有始有終。當初來開鋪,如今也是親自來關鋪。」
「我走後,順街上的鋪產便收了回去。不過遠處街中心的鋪給你留一間,你就代我經營著。」張儒秀交代道。
晴湘滿臉驚慌,她若點了頭,便是天大的僭越。
「奴不敢。」
張儒秀笑笑,「你不跟著我走,若是再沒個倚靠之處,如何活下去?」
「你放心,所得錢的九分,每兩月叫人給我送過去。那一分,就當是薪錢。」
張儒秀見她仍是滿臉抗拒,便又說道:「我在這經營鋪子也有小兩年了,午後就在這待一個時辰,人多時頂多推遲幾刻鐘,便會起身走人。開鋪關鋪以及日常打理,都是你在操心著。」
「如今我小有名聲,也有你的一份功勞。只是可惜了,這麼伶俐的人兒,不願在我身邊伺候。」
張儒秀說的動情,不過隨即便想開來。
「罷了,那一方院子,去了倒還困住了你。不妨就在鋪裡盡情辦事罷,活的自在,也不受拘束。」
晴湘聽罷,心裡滿是感激,眼角都紅了起來。
「謝娘子,奴一定會好好做事。」
張儒秀滿不在意地笑笑,「什麼時候做煩了,便同我說一聲,我再收回那處地產。」
「是。」晴湘應道。
初七是關鋪之日,待到鋪子拾捯空之後,那些鄰家倒是不捨起來。
不過他們的這些不捨,終究還是為著自己。鄰家的生意過年來一直如日中天,都是得了位置的好處,跟在張儒秀鋪子一旁,平日裡那些客人也會往裡面拐。這一拐,銅錢就生了出來。
如今鋪子一關,鄰家的客流量無疑也會漸漸少了起來。不過那些忠於張儒秀的老顧客,許是會戀著舊,還會往鄰家多拐幾次,懷念下講師在的日子。
這些半仙心思各異,不過待到張儒秀乘著馬車走時,還是一臉殷勤地揮著手,同人告別。
「你說,這講師也都蒙了兩年的面紗了,到底是何等仙人啊?彷彿真的能聽見人的心聲一般,確實有真功夫。」王半仙盯著馬車遠去的背影,一臉惆悵。
「怎麼?一個道上的,還好奇這方面的事啊?」一旁的半仙打趣道。
王半仙咂咂嘴,「只是覺著小娘子功力不淺罷了。」
「得了罷,我看你啊,明明是想窺視人面紗下的臉罷!」同行打趣道。
王半仙捋著須,笑而不語。
探究模樣有何重要之處?功夫在身,這處關了鋪,也能在別處再開幾大家鋪子來。
「回去罷,講師一走,我們可得趕緊做生意!」
王半仙仰頭大笑,轉身走回鋪子裡,依舊坐在案桌前,等著客人來。
同州衙院裡,司馬父子看著眼前的信,滿臉凝重。
「怎麼會有這樣的事呢?」司馬光話裡儘是顫抖,似是在被迫接受一個無比荒謬的事實一般。
相較起來,司馬池便顯得冷靜許多。
「什麼樣的人都有,自然什麼事都做的出來。」司馬池說罷,便把那幾張信紙又塞回信封裡去。
「初十你就往蘇州去了。我這邊事有些多,約莫十三才能啟程。等到了蘇杭,再細說這些事罷。」
司馬池說罷,看著司馬光一臉幽憤模樣,開口勸道:「君實,永遠都有醃臢事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