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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娘子也是覺著張儒秀風寒剛愈,心中鬱鬱成結,現今又快要成婚,自然不自在。多種愧疚交織,她便由了張儒秀去。只要人喜樂康順,多出去走走又如何?
只是大娘子沒想到,張儒秀這一去,是去拋頭露面作這般低賤的事。大娘子心裡自然不舒服,那口惡氣怎麼也咽不下去。不過她沒把這事同張存說。張存本身已是個忙人,公務堆疊如山,整日噓聲嘆氣。大娘子心疼他,也心疼張儒秀。深思熟慮後,還是覺著私下同張儒秀說開得好。
張儒秀可不知曉大娘子的頭腦風波。她看著大娘子欲言又止,嘴裡塞著糕,充個傻愣子。
「慢點吃,喝口茶,莫要噎著。」大娘子幾番思慮間,還是說了家常話。
「阿孃,你把我叫過來,是有什麼事麼?」張儒秀問道。她自然不傻。如今府裡這麼忙,大娘子特意約見她,總不能是問她昨晚有沒有蹬被子這類的小事。
「有句話不知當說不當說……」大娘子說道。這事說了,張儒秀會不好受。不說噎在心裡,她也不舒服。
「說啊。」張儒秀說罷,放下手中的糕,又拿絹巾擦擦手。雙手放在膝上,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你在城南的事,我都清楚了。」大娘子開口說道。
「啊?」張儒秀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她還沒做好掉馬甲的心理準備。
「你倒是聰明,知道避諱人,蒙了面紗,特意換了身衣裳。」大娘子話雖是這麼說,卻毫無生氣之意,反倒是話裡充滿了無奈。
「我原先覺著你這是想去外邊吃吃喝喝,也不攔著你。我還覺著奇怪呢,怎麼每日午後你都不在府裡。有時想找你交代些事,你屋裡的養娘都說你玩去了。原來你這是悶聲發大財去了。」大娘子說道。
張儒秀低頭,默不作聲。
「手裡有了錢,自然是好事。只是三姐,你看看現在這個時候,是叫你提前做好成婚的準備的,可不是叫你去從商的。何況,你一女子家,做的還是那般低賤的事。這些三教九流派的助教,旁人做也就罷了。人各有志,旁人總要是混口飯吃的。可三姐,你跟他們不是一路子的人啊。我還沒將這事同你爹爹說,我也不會同他說。今日叫你來,是想來勸勸你,別管生意如何,早些關鋪。」大娘子苦口婆心地說道。
說的在理,可大娘子叫張儒秀收心,又談何容易?
「阿孃,我若是不做這些不入流的助教,我還能做什麼呢?」張儒秀覺著委屈,抬頭直面大娘子,抱怨道。
「你是府裡的三小娘子啊,你做平安喜樂的小娘子。日後成了婚,你做貴安人啊。這往後日子還這麼長,你怎會不知道要做什麼呢?」大娘子也不理解張儒秀所說的話,張儒秀覺著委屈,她還覺著委屈呢。
「我不是這個意思。」張儒秀說道。
張儒秀想闖出自己的天地,用金手指也好,用實力也好。成婚前,她被困在四方宅院中,成婚後她也會被困在宅院中,她不甘於此。成婚前她被錦衣玉食供著,成婚後也大差不差。可她不想承襲著旁人附加著的生活條件,她想自力更生,自己給足安全感。
「我知道你心裡存著小心思,可你說說你一女子家,貿然到外做這般大膽的事,會有多少風險?
城南離府那麼遠,你自己孤身一人,叫我怎麼放得下心來?」大娘子說道。
見張儒秀還是一臉埋怨,大娘子沒法,拉住張儒秀的手蓋在自己的手心上,給她捂著涼手。
「你看看你,手這麼涼,穿得也薄,還成天往外跑。」大娘子說道。
張儒秀低頭,默不作聲。
瞧著張儒秀一副油鹽不進心意已決的樣子,大娘子嘆了口氣。
「三姐,我也不逼你了。今日叫你來之前我就知你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