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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元樞劍眉緊皺,吵。
他劍尖抵住順王胸口,“據查,呂衡的小腳指有兩瓣,與那位楊家女一樣,孤猜,你身上也有這樣的特徵,是嗎?”
順王右腳下意識縮了一下。
陸元樞眯起眼睛,用肯定的語氣說道:“楊家人身上,流著張家的血!”
他口中說的呂衡,正是在平襄府時,毫無預兆背叛他的那人。
呂家在事發後,砍頭的砍頭,流放的流放,但呂衡背叛他的事,一直讓他如鯁在喉。
他也是在楊家換女一案爆發出來後,改換方向調查呂家,果然讓他查到了蛛絲馬跡,“據聞,呂家夫人,十分不喜呂衡,對其仇視異常,不像親子,反如仇人。”
他之前,其實並未懷疑過,呂衡不是呂家人,蓋因呂衡的長相,與呂夫人的眉眼,一看就知這是親母子。
“三十二年前,呂夫人前往護國寺上香,因大雨困於寺廟三日,而當時,張家的三老爺,也正被困於護國寺。”
張家三老爺的名聲,年輕一點的小輩,可能沒怎麼聽說。
但像傅首輔這一輩,經歷過太后一黨的官員,對於那位張家三老爺,那可是耳熟能詳。
驕奢淫逸,沾花惹草,喜新厭舊,貪財好色......強搶民女,夜宿楚閣,在張三老爺一生的事蹟中,只能算是芝麻綠豆大小。
據聞張家但凡頗有姿色的丫鬟,沒一個能逃脫他的虎口。
順王沒想到,這樣老黃曆的事,還有被翻出來的一天。
他感慨一聲,嘆息道:“聽聞從太祖皇帝起,皇室一直養著兩支暗衛,龍驤衛專管陛下,風儀衛護衛皇后,不知四弟手裡的,是哪一支暗衛呢。”
不等對面回答,他又自顧地說:“難怪父皇不願再立皇后呢。”
這完全就是顧左右而言其他了。
但其實,他的逃避,也是在變相說明,太子所說的事,是真的。
瑞王眼神閃了一下,一顆心嫉妒到發疼。
果然,只有四哥,才是父皇親生的,他們全都是從臭水溝裡撿來的。
感到心酸的,不止瑞王,還有安王。
不過他到底足夠冷靜,心裡酸澀了一下後,立馬讓自己不要糾結這些他不能得到的感情。
順王看了眼一言不發的兩個弟弟,眼底閃過濃濃的嘲諷。
一個二個,皆是蠢貨,人都送到手上來了,還這般不堪一擊,白白浪費他一番籌謀。
“你透過楊家,勾結朝臣,透過楊家登仙樓,篩選你需要的大臣,令其對所謂的長生膏上癮,而後藉此控制他們為你辦事。”
陸元樞直視對方眼睛,一字一頓說道,“楊家出事,你怕查出背後的人,借邊關失守,父皇昏迷,人心惶惶之際,將楊家人毒死在刑部,好死無對證,可是?”
順王笑了一下,撐著身後門扇,艱難的站起身來。
耀眼明亮的燭光下,站得筆挺的陸元樞,就像一座巍峨的山脈,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那種山川沉澱後的深沉厚重。
不愧是想要什麼,就有什麼的天之驕子。
他嫉妒中帶著痛恨,“四弟,二哥真羨慕你啊,有個好娘,老天爺都追著餵飯吃。”
他自嘲的彎起嘴角:“哪像我們,沒個好娘,有個爹,卻恨不得我們早死,呵!難道我們,就真的那般罪大惡極,就真的那般該死,活該一輩子被你踩在腳下......”
“你的確該死!”
沒有一點起伏的語調,聽的人頭皮發麻。
隆慶帝抬起手,王忠不知何時出現,躬著身扶隆慶帝起身,端的是恭敬忠心。
魏尚書眼皮狂跳,下意識去看安王,卻見安王低著腦袋,沉浸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