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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淺淺一笑,微帶落寞的說道:“隨你就是了,也不是要命的事情,是我自己想的多了些,行事太小心。”
“皇上今兒個不翻牌子?您可有半月沒翻後宮的牌子了。”嚴喜小聲的提醒道,神色間帶著小心翼翼,皇帝總是不駕臨後宮也不是個事兒,今兒個中午甘夫人還委婉的找人跟自己說了說,這後宮怨氣大,皇上在前朝也不容易不是。
夜晚心裡嗤笑一聲,前世的時候,後宮的事情大大小小都是她幫著慕元澈打理,什麼時候讓他費過心,什麼時候讓他去猜度過女人的心思跟爭鬥,現在想來許就是自己什麼事情都攬在了自己身上,慕元澈哪裡用過什麼心啊,自然不知道這裡面的貓膩。
不過大家都樂著看到這個局面,本來皇上對夜晚就已經足夠重視,就差沒捧在手心裡了。這要是承了寵生下個一兒半女的,誰還能擋的了她?
嚴喜看著慕元澈只見他昂起頭,對著日光,眼角還有淚光閃爍。他這老臉老皮的忽然也是眼眶一酸,忙背過身去,抹一把眼角。
心裡難過,嘴上卻問道:“如今你知道了,這釵可怎麼辦好?甘夫人倒是出手也大方,只是卻……太貴重了。”
嚴喜聞言身子微微一震,一句話也不敢多說立在一邊,皇上一直自責當初不該一怒之下把皇后娘娘貶到棲鳳宮去。如果不把人貶去那裡,皇后娘娘也不會想不開自縊了。其實皇上也是在怒頭上,一時沒想明白,皇后娘娘怎麼就這樣烈性,真是天意弄人。
“小主自己也得多用些心才是,娘娘說了,這後宮裡最不缺的便是美人,眼看著新人一個個的就要抬進宮,阮嬪可是京都第一美人,慧小儀是大名鼎鼎的才女,小主到時候……您自己多想想吧。”冰琴放下水果便躬身告退了。
冰琴得了慧妃的吩咐,果然就提著新鮮的水果走了一遭,話說得很委婉,夜晚也聽得明白,只是這個時候夜晚卻不能在任何人面前露了行跡,只得半垂著頭,作嬌羞的說道:“多謝娘娘萬忙中還記掛著嬪妾,只是嬪妾……這樣的事情並不是嬪妾能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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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元澈的眼神就閃了閃,看著夜晚說道:“你想如何?”
孝元皇后……嚴喜重重一嘆,說什麼好啊。
“回娘娘的話,是的。昨天聽說甘夫人派人去找了嚴總管,按說嚴總管應該稟了上去,誰知道皇上還是宿在了明光殿。”冰琴低聲說道,輕輕地給慧妃捶著肩膀。
“雪小主的性子倒是真的跟孝元皇后有些相像,但是孝元皇后更穩重大方仁善,雪小主率性耿直一些。”嚴喜覺得人生真是一件很悲催的事情,尤其是皇帝陛下的話更令人心裡發憷。把活著的人看成已經過世多年的人,嚇人不帶這樣的,日後他只怕一看到二姑娘就會有心理障礙了。
他們十年的患難與共生死相隨的夫妻感情,都能被夏吟月破壞掉,夏吟月跟慕元澈之間的感情,她就不相信比頑石還要堅固。
嚴喜當奴才最是有眼力的,瞧著皇上生了氣也就不多說了,忙上前給慕元澈寬衣,落了帳子,低聲咕囔道:“也該用兩個御前司寢,司衣服侍著才合規矩。”司寢鋪床的,司衣是寬衣的,這差事可真是好的不能再好了,最能一步登天,麻雀變鳳凰了。
慕元澈忽然有些煩躁起來,冷冷的瞅了一眼嚴喜,良久才道:“夜晚那裡……朕,另有打算,不用多言。”
慕元澈早已經習慣夜晚隨時隨地的言語打擊,只是瞪了她一眼並沒有多言,反是自己沉思一番,良久才道:“這釵你就留著吧,大不了不戴便是,回頭我自會跟甘夫人說,以後不會有這樣的事情了。”
慕元澈皺了皺眉,“不用了。”
水滴石穿,繩鋸木斷,她有的是耐心。
女人不可太要強,剛強易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