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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三目光如炬,緊盯著大胡,冷不丁插話道:“你弟弟被送來時,身上到處是傷痕,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與人激烈打鬥過留下的。而且,他墜崖的那片山崖,偏僻得很,平日裡鮮有人跡,你當真一點兒都不清楚其中緣由?”大胡眼神閃躲,張口結舌地支吾起來,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
喬軒見勢,立刻趁熱打鐵,語重心長地勸道:“大胡啊,你要是藏著掖著什麼事兒,這可對救你弟弟不利。要是有啥難言之隱,跟哥哥我直說,說不定我還能幫你出出主意、解解圍呢。”
大胡臉上一陣白一陣紅,猶豫了好半天,最終像是洩了氣的皮球,長嘆一口氣說:“喬哥,不瞞您說,我弟弟他……他在外頭欠了一屁股債,債主都不是善茬兒,我估摸他是被追債的逼得沒路可走,才慌不擇路跑到那兒的。我這心裡頭怕得要命,怕被牽連,所以剛才沒敢跟您說實話。”
喬軒和閆三迅速交換了個眼色,彼此都心照不宣,感覺這事兒背後水很深,絕不像大胡說得這麼簡單。恰在此時,病房內突然傳出一陣嘈雜動靜,眾人的注意力“唰”地一下全被吸引過去。沒一會兒,醫生推門而出,宣佈病人醒了。大胡一聽,眼睛瞬間瞪大,抬腳就要往病房裡衝,守在門口的警察反應敏捷,再次伸手將他攔住,一時間,走廊裡的氣氛劍拔弩張。
喬軒一個箭步上前,輕輕拍了拍大胡緊繃的肩膀,用極盡柔和的語氣安撫道:“別慌別慌,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等醫生仔仔細細把所有檢查都做完,警察那邊也按流程處理好相關事兒,肯定會第一時間安排你們兄弟見面的,放心吧。”說著,他不由分說地拽起大胡的胳膊,熟門熟路地朝著醫院附近自己常去的一家酒吧走去。
進了酒吧,兩人七拐八拐,在角落裡尋了個相對安靜的位置坐下。喬軒手法嫻熟地拿起酒瓶,給大胡面前的酒杯滿滿斟上酒,嘴上還不忘唸叨:“大胡啊,人能醒過來,這可是不幸中的萬幸,咱可得穩住心態,不能亂了陣腳。”可實際上,喬軒心裡另有盤算,他此番帶大胡來這兒,就是想不動聲色地試探試探,看他今天來醫院到底有啥真正目的。誰知道這大胡就跟個悶葫蘆似的,喬軒這邊左一榔頭右一棒槌地旁敲側擊,他愣是牙關緊咬,一個字都不往外吐。
喬軒心底暗自哂笑,心說既然你這傢伙這麼嘴硬,我也犯不著上趕著追問,自討沒趣。於是,他索性把話頭一轉,拋開醫院那些糟心事,信手拈來地挑起些輕鬆愉快的話題聊起來。就這麼著,兩人有一茬沒一茬地閒聊著,從街頭巷尾熱議的八卦新聞,聊到各自生活裡的奇葩趣事,可關於醫院那邊發生的一切,喬軒像是徹底忘了似的,隻字不提。
另一邊,林明珠得知顧羿宸出國的訊息,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心中暗自竊喜。她尋思著,這下可好,自己苦苦等的機會終於來了。只要能趕在顧羿宸回國之前,神不知鬼不覺地把餘晨露這個“大麻煩”處理乾淨,往後的事兒就能重新掌控在自己手中。想到這兒,她眼神中閃過一絲陰狠,對著電話那頭的大胡壓低聲音、一字一頓地吩咐道:“通知大胡,醫院那邊給我盯死了,但凡有一丁點兒動靜,立刻向我彙報,聽清楚沒?”
“那令家寶……”壯漢話還沒說完,就被林明珠不耐煩地打斷:“他是你手底下的人,如今出了這檔子反骨的事兒,還留著他過年?”
壯漢渾身一哆嗦,趕忙應道:“是!我明白了,林小姐。”
病房裡,令家寶悠悠轉醒,眼神迷茫,氣息虛弱地開口:“這……這是哪兒啊……”
閆三輕手輕腳走到床邊,和聲細語地說道:“你在醫院呢,別擔心,已經沒事兒了。”可緊接著,他眼神陡然變得銳利無比,緊緊盯著令家寶,語氣冷峻地追問:“你和餘晨露怎麼會一起掉到山崖下面去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一五一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