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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的父親賭光了家裡的積蓄,父親犯了賭癮要賣了女兒,女孩不願意奮力反抗之下一頭磕死在了牆上,夫妻倆怕坐牢便報官謊稱女兒失蹤了。
男人知道真相後悲痛不已,他又想起了自己的女兒更加失去了理智,趁夫妻倆睡著後男人找到家中的柴刀砍死了夫妻二人。
此後趙啟便陷入了瘋魔,對拿著花的女孩產生了執念,他把這些女孩抓走關到了密道里,像父親照顧女兒那樣給她們飯吃,晚上和她們一起睡,照顧她們,他感覺很開心。
他沒想到他的這個舉動將這些女孩終究都害死了。
大火燒的很嚴重幾乎找不出完整的屍體來,斷肢殘身的也分不清是哪家的孩子。
父母在蒙著白布的屍體旁哭的肝膽寸裂,員外府也掛上了令人壓抑的白綢。
壽春縣八戶人家同一時間出喪,街道上被灑滿了紙錢荒涼而又詭異。
陳夫人為此臥病在床遲遲不見好轉,就連不著調的陳文這段時間都老實了不少,在家中陪著母親。
這件事情也給了司君浩不小的打擊,身在其中他再也不能置身事外,慘死的女孩讓他切身體會到了悲痛,看到受不了打擊而哭暈過去的女孩的父母們他從心底裡感受到了那種無能為力,明明只差一點就可以救出她們,然而也就是那麼一點點的差距造成了讓他們天人永隔。
為表敬意司君浩在手臂處繫了一條黑色的帶子,他做不了什麼,只能這樣讓自己心裡好受些。
在司君浩用飯時影五抓來了一個女子,看衣著應當是員外府的丫鬟。
司君浩看向影五等著他說明情況,影五道:「回主人的話,屬下奉主人的命監視員外府的一舉一動,便發現這丫鬟拿著一包東西鬼鬼祟祟的要從後門出去,屬下這才將人抓來交給主人。」
司君浩果然看到跪在地上的丫鬟面前有一個包袱,不等吩咐玄影便上前拿過包袱抖開,裡面竟然是一件男子的衣裳,衣服的布料柔軟絲滑屬於上等布料,根本不是一個丫鬟能買得起的。
司君浩看向渾身顫抖的丫鬟道:「這衣服是你偷的?」
丫鬟看被抓包連忙磕頭認罪聲稱衣服不是她偷的,而是二少爺命他拿去燒掉的衣服,她看到衣服還完好無損燒掉太可惜,便想拿回家中改小給弟弟穿。
雖說是主人家不要的衣服,但不經允許私自將衣服拿回去依然會犯偷竊罪,就算不至於吃官司也會被趕出員外府,丫鬟這才偷偷摸摸的從後門走。
玄影將衣服全部抖開司君浩也沒發現有什麼異樣,這丫鬟也不容易,司君浩不打算告發她想要她拿著衣服趕緊離開,眼尖的玄影卻看到了衣服的下擺有一處不明顯的汙漬。
這件衣服本就是玄青色的,染上了一抹像紫色又像黑色的顏色也不顯眼,只有細看才能發現被染上汙漬的地方顏色重了些。
司君浩和玄影同時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猜到了事情的真相。
夜幕降臨之時司君浩領著玄影去了陳止戈的房間。
陳止戈將司君浩和玄影請進了屋,玄影將手裡的包袱放到桌上解開露出了裡面柳玄青色的衣裳。
司君浩沒有拐彎抹角直接道:「二少爺可認識這件衣裳?」
陳止戈看了衣裳一眼並不慌張道:「這不是草民讓丫鬟拿去燒掉的衣服嗎,怎麼會在王爺這。」
「這件衣裳的下擺處染上了烏紫色的汙漬,二少爺知道嗎。」
陳止戈狀似驚訝道:「是嗎,草民倒是沒有注意到,草民只是覺得這件衣裳有些舊了便讓丫鬟拿去燒了。」
司君浩不理會陳止戈的狡辯接著道:「這件衣服上的汙漬是龍葵草,壽春縣因為地處的環境不同只有一個地方長有龍葵草,二少爺還要本王明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