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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祈煜收拾好桌子的時候,就見到唯一還站在那裡望著那堆行李不知所措,就嘆了口氣認命地拎起兩個行李箱,對她說:“跟上”。
帶她到了臥室後,“這是我們的臥室,你可以把這兩個行李箱的衣服,先掛到衣櫃。”
現在家裡的衣櫃還是很大的,祈煜的衣服全是清一色的衫衣西服,佔了四分之一,剩下的四分之三全部留給了唯一,現在誰都不知這個看起來很空曠的衣櫃以後是越來越滿,全部都是唯一的衣服,最後他的位置已經縮到五分之一都不到了。
就見唯一聽話地開啟行李箱,把衣服隨意放到衣櫃裡,其實劉媽怕她不會收拾,已經直接套好衣架到時候直接掛到衣櫃就好了,儘量讓她省事,但還是見她掛的隨意,掛好後,還看了看祈煜,好像在說,我掛好了,祈煜其實一直在看她自已掛衣服,等她掛好後,自然地走上前,將她掛的亂七八糟的衣服,又重新分類掛好,優雅灑脫,掛好後,又帶著唯一將其餘的行禮都歸放好,每次都是告訴唯一怎麼做,等唯一動手做完後,再無怨言地幫她整理好,全程就向在非常有耐心地教導一個小朋友。
晚餐祈煜就將中午的剩菜又熱了一下,兩人吃的乾乾淨淨地。唯一望著房間裡擺好的東西,心情非常愉悅,胸口有什麼東西呼之欲出的,偷偷地問小白,這是什麼感覺,小白分析道:“這可能就是人類說的成就感。”唯一也似懂非懂,原來這就是成就感,很滿足的感覺。
晚上唯一衝完涼,坐在床上看著手機昏昏欲睡時,祈煜端著一杯熱牛奶過來給他,並對她說“你先休息吧,我還要去書房處理一些檔案”
“好”,唯一點了點頭輕聲答道,也許是想睡了的緣故,聲音還帶了點撒嬌的味道。
祈煜順手摸了摸她的頭髮,發現還有點溼,就拿來風筒幫她吹頭髮,柔順的手感,讓祈煜有點愛不釋手,確認吹乾了頭髮,才去了書房。
處理完檔案已經凌晨一點了,回到臥室,見唯一已經睡著了,精緻的面容,毫無防備地純真可愛,在暗暗燈光的照射下,有種歲月靜好的安寧,莫名地讓他的心湖輕漾起一圈圈漣漪。讓祈煜有點貪戀的溫暖,許久回過神,抿了下嘴,理智回來,上床關燈睡覺。
你想呀,小蓮燈以前在佛前是經常搖曳晃動,而我們唯一,在時空局時,是中規中矩一覺睡到天亮的,姿勢都不變一個,唯一過來這個時空接受小蓮燈的身體後,一些生理習慣也改變了過來,直接體現在晚上睡覺時會滾來滾去,這也是以前在裴家時,她房間的床為什麼會是三米寬的制定床了,隨便她怎麼滾都不怕掉下來,所以當祈煜剛一躺下,唯一就直接滾了過來,腿直接搭到祈煜的腰上,本能抱著有熱量的溫暖,又呼呼地大睡,這是唯一常年抱公仔睡練出來最舒服地姿勢,祈煜身體僵了下,有點不習慣突然的身體接觸,想推開了唯一,但有點不捨推開這份溫暖的柔軟,於是就決定順從心意,抱著唯一睡了過去。
就這樣,兩人自然地度過了兩天,有點像老夫老妻的感覺。
三月三日,唯一結婚三天後,裴止軒在家裡暈倒,緊急送往醫院後,第二天凌晨三點離世,震動了全國人民,連國家新聞都進行了跟蹤報道,舉國悲哀,裴家一直很低調,雖富可敵國,但卻不忘本,每年大災必會捐款,為創業者實現夢想,為退伍軍人提供就業,為貧困學生提供獎學金,學科學研究提供資金,包括前幾年被幾國經濟圍剿,裴家可是不計後果拿全部身家都頂了上去,等等等等,可謂是捐款捐物捐裝置,哪裡需要就出現在哪裡,要不是如今裴止軒離世,媒體報道,很多老百姓早就忽略了,原來最有錢的裴家一直在低調。
“哎,聽說了沒有,裴家當家的走了,那麼有錢,有什麼用,生不帶來,死不帶走的”
“可不是嘛,真的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