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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文軒將唯一交給藍文憲之後,又細細的交待了弟弟照顧唯一的一些注意事項,囉嗦的直讓藍文憲翻白眼。
之後不捨地目送唯一上車離開後,又馬不停蹄地趕到了烏市,在預定的酒店辦理好入住手續,就來到了一個破舊的小區,這裡有一個神秘的制香師,之所以神秘是他從不露面交易,將客戶所要求的香制好後,就放在樓下的破舊信箱裡,然後客戶自己在信箱裡拿香放錢。
之前外婆精神不好的時候,有時候連服用藥物都無法入睡,只要點上這種香,外婆就可以安心的睡一小會兒。
在取完安神香往回走的路上,經過一個路口時,聽到前面周圍的人尖叫著全部散開,慢慢的走上前,就看到了三個男子正劫持著一名兒童,對面一個30多歲的女性正一臉鎮定的跟三個綁匪在談判,那個小孩子大概五六歲的樣子,卻也是冷靜的不哭不鬧,好像知道現在不能激怒這些綁匪。
藍文軒小時候也有過被綁架的經歷,看到這個小男孩就想到了當初的自己,考慮著如何解救小男孩時,其中一個綁匪好像已經注意到他了,手中的刀向他指了指,示意另一個綁匪小心這個男人,藍文軒就趕緊裝成一個遊客,迅速的離開。
走到在轉角處後,一個閃身,進了那路口靠左邊的一個巷子裡,身手十分敏捷的爬上那面牆,就察覺到右邊牆上也有人,右邊的人顯然也察覺到了左邊的牆上剛剛上來一個人,明顯的愣了一下,藍文軒趕緊做了一個手勢,示意一起救那個孩子。
就見右邊牆上的人眼神犀利的評估了他片刻後,漫不經心的點點頭,又隱蔽下來,兩個人似守獵物一樣,都在等待最佳的機會。
也許是長時間都沒有談攏條件,這三個綁匪,也有些惱怒不耐煩,情緒有些激動,本來架在孩子脖子上的刀,被綁匪狂躁的在空中揮舞幾下以示威,藍文軒跟對面那個男人默契的對視一眼,現在就是最佳的機會。
只見對面男人和藍文軒同時出手攻向劫持男孩子的那名綁匪,一個用飛刀刺傷綁匪的胳膊,一個用裝著安神香的盒子砸掉綁匪手中的刀,同一時間又撲向左右兩邊的另外兩個綁匪,被飛刀和盒子同時擊中兩隻手的綁匪因疼痛而鬆開孩子,與綁匪談判的那位女士也反應很快,在綁匪鬆開孩子的那一瞬間迅速扯過孩子,同時,一腳踢向綁匪的褲襠,那力氣大的讓綁匪當場倒地打滾。
三人互相配合,也就是幾個呼吸間的時間,就救下了人質,也將綁匪制服,周圍的保彪也迅速將三名綁匪綁了起來。
藍文軒看到這裡不需要他再做什麼事了,就撿起地上的安神香悄悄離開,可惜了,幾千塊錢一支的香,全碎了,但救回來了那個小孩子,也值了!
藍文軒將這件事情當成了一個插曲並沒有放在心上。
第二天,按照約好的時間準時到達了新州政府,與新任貝州長見面時,兩人都愣住了,他們昨天剛見過面,在救那個孩子的時候。
還是藍文軒先開口,伸出手:
“貝州長,英雄出少年,久仰久仰!”
“藍總,真人不露相呀,失敬失敬!”兩人都是人精,握手間已經相互確認了,跟自己是同一類人。
兩人都是見識廣博,閱歷豐富之人,也有上位者的格局,又都是玩字輩的祖宗,聊得十分投機,藍文軒也是二十幾年第一次遇到欣賞的人,有些惺惺相惜,相見恨晚的感覺。
心想,傳言不可盡信,貝可雖然才22歲,卻像是看透了世間的萬物般,很有自己的見解,甚至在聊天的過程中,藍文軒有一種感覺,貝可跟自己的小舅舅倒有幾分相似,但貝可為人更灑脫一些,更加不在乎世間的枷鎖。在他看來,名和利都是浮雲,他想要的這些都隨手可得,又不在乎,總之就是一個矛盾體。
你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