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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月白了他一眼,斥責:「有你這麼做人的嗎?」
顏琢愧疚,深覺自己混蛋,趕緊摸著麻辣燙的腦袋道歉:「對不起,我是瞎說的。像你這麼帥氣的狗,就應該妻妾成群,兒孫滿堂。」
什麼叫昧著良心說瞎話,這就是了。能對著一張如此脫俗的狗臉,並誇它帥氣,簡直是對他的人生考驗。
徐月:「……」
顏琢和麻辣燙一人一狗相處的八分愉快。還有兩分是因為麻辣燙實在太能鬧騰,顏琢偶爾會管不住它。
他對麻辣燙說:「我帶你去見個厲害的人怎麼樣?」
顏琢抱著麻辣燙來到了108門口,偷偷擰開了門把。他進屋時有意放輕了腳步,自以為悄無聲息。可還是被宋延抓個了正著。
宋延說:「顏琢?」
顏琢摸了摸鼻子,問道:「你怎麼知道是我?」
宋延說:「因為只有你不敲門。」
顏琢:「……」
為什麼會有點心虛,他暫且就當這是誇獎吧。
他走到宋延旁邊,宋延右耳掛著一隻耳機不知道在聽什麼。
顏琢往他手裡瞥了一眼,一個老舊到掉漆的p3。
這玩意放到人手一部手機的今天,簡直稀有。
「你在聽歌嗎?」顏琢好奇問道。
宋延說:「沒有。」
不知道為什麼,顏琢覺得他心情有些低落。顏琢轉了下眼睛,握住麻賴燙的小爪子輕輕撓了下他,說:「這是我的新朋友,麻辣燙。」
宋延一愣:「哪來的狗?」
「狗媽媽生的。」顏琢說。
真是廢話。宋延能不知道狗是胎生的嘛。他略感無語靜默半晌,覺得再說下去有辱智商。
「對了,」顏琢忽爾想起了一個很重要的事情,他說:「忘了問你,我給你的草莓乳酪餅好吃嗎?」
他有意加重了「我給你的」這四個字。
宋延早就忘了乳酪餅具體的味道,只記得吃起來齁甜,他只吃一口就沒再吃了。他無意識舔了舔唇,口不對心地說:「還行……」
顏琢開心了,他說:「你要是喜歡下次我還給你買。」
你哪隻眼睛看出我喜歡了,宋延頭一次嘴下留情就受到了如此大的打擊,真是世風日下,人心難測。
他揉了揉眉心,感到一陣疲憊。
麻辣燙探頭舔了下宋延的手,好像在無聲安慰他。
麻辣燙對顏琢一直愛搭不理,沒想到對宋延這麼親熱。
顏琢靈光一閃,想起一出是一出說:「你覺得把它訓練成導盲犬怎麼樣?」
他只是看電視上演過這種紀錄片,但具體如何操作一概不知。不過他又隱隱約約覺得這是個好主意,如果真能訓練個導盲犬,那宋延的生活就會便利很多。
但是他想得未免太過簡單,只聽宋延硬邦邦道:「不怎麼樣。」
「哦……好吧,」顏琢有點失望,他抱著麻辣燙乾巴巴地說,「要是你身邊有條導盲犬就不會摔了。」
他聲音小,本是自言自語,沒打算讓宋延回答。但宋延聽到後倒是微微軟了口氣:「有盲杖就夠了。」
盲杖雖好,但畢竟是死物,哪有盲犬靈性。
顏琢把麻辣燙往他那邊移了點說:「你可以摸摸它。」
宋延皺眉,其實他不怎麼喜歡有毛的東西,就拒絕道:「不用了。」
顏琢當他還在維持高冷人設,不想和小動物親近,便說:「它這麼可愛,你怎麼忍心拒絕它呢。」
宋延看不見他說的狗具體有多可愛,就是本能排斥,甚至不自覺後退了下。
顏琢說:「哎呀,你就抱一下它,就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