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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的微弱燈光,走到沙發床旁。他俯下身,藉著黯淡的光線,看著劉凡旭的睡臉,她的眉心緊緊鎖著,他抬手伸向她的眉頭,指尖沿著她的眉骨撫摸著,許久,她的睡顏終於舒緩下來,嘴角帶著輕柔的笑意他勾起唇角,滿意的微笑。嗅著她的氣息,因為夢醒產生的失落惆悵漸漸平息,他掀開她身上的被子,蜷縮排去,伸出手指,小心的勾起她放在身側的手指,偎著她,在一片昏暗的夜色中望著眼前觸手可及的輪廓。
枕邊人的呼吸漸漸平穩綿長,劉凡旭睜開眼睛,微微側頭看向瑞德。即使夜色朦朧,看不清他臉上的五官線條,但是她知道他們近在咫尺,鼻息交疊間,呼吸著彼此的氣息。她的睫毛輕顫,眼底閃爍著星辰一般的流光。她偏了偏頭,向瑞德靠近了幾分,鼻尖幾乎蹭到了他的鼻尖,她閉上眼睛。身側的右手手指和瑞德的手指交纏在一起,他們交纏的手指指尖纏綿相觸,她的臉上無聲的綻開一抹微笑。
洛杉磯時報大樓三樓某辦公區,劉凡旭坐在臨時辦公桌前,快速翻閱著手稿。她穿著一件一字領的、紅黑相間的、英格蘭格子的及膝連衣裙,腰間繫著一厘米寬的黑色細牛皮腰帶,腰帶扣是她特意施過變形術的白色水晶雕刻的百合花。肉色絲襪,黑色粗跟皮鞋,肩上挎著和瑞德同款的女款郵差包。脖子上戴著一條和瑞德脖子上一模一樣的白蘭吊墜,只不過她這個沒有那麼多的防禦魔法,它只是一條普通的白金項鍊。
其實,來洛杉磯並不是培訓,而是正式接手校驗工作,她抬手摁了摁眉心。那麼和瑞德說,只是不想讓瑞德覺得她入職的太過迅速,進而對她入職的方式產生懷疑。她完全有能力勝任這個工作,只不過入職時稍稍使了一些手段。她當時只是想盡快擺脫那個窒息的困境,讓自己從胡思亂想中解脫出來,她放下手裡的文稿,端起桌上的馬克杯,抿了一口熱牛奶。她沒有告訴瑞德她訂的是最早的航班,所以她離開公寓的時候,瑞德還在睡覺,躺在她的沙發床上。她看了一眼手機,已經快要中午,沒有訊息也沒有電話,她蹙著眉頭,猜測瑞德是否因為早上在她的床上醒過來,窘迫得不敢面對她。
放下手機,她抬頭四顧,周圍有六個人各自伏在自己的辦公桌上,專心整理謄寫著資料。偶爾會有人盯著石塊兒一樣的顯示器在鍵盤上敲敲打打,除此之外,沒有人交談,辦公區的環境安靜的讓人覺得沉悶。她垂下眼簾,將手中的稿件放到一邊摞得很高的紙箱裡,拿起鋼筆在桌上的登記表裡填完最後的校驗登記。站起身,正要去找負責人交接工作,辦公區的雙扇木板門被從外面大力的推開,因為這裡原本就很安靜,所以顯得這個聲音更加震耳欲聾。
怒氣衝衝闖進來的男人,是個五十歲左右的中年人,頭髮花白,鼻樑上架著一個黑色框架眼鏡,是那種很土氣的老款式。他的上半身穿著一件卡其色的水洗棉夾克,夾克裡是件翻領黑色t恤,下半身穿著一條灰色水洗棉休閒褲,腳上是一雙風塵僕僕的看不出牌子的黑色皮鞋。他大步走到辦公區中央,抬起手裡的□□,不分青紅皂白的一通射擊,剛剛還鮮活的六個生命,此時正跌倒在地上血流不止。
劉凡旭站在原地,一身醒目的穿著讓她避無可避。這個男人並沒有對她開槍,也許只是因為沒有了子彈。正當她想要用魔法制服這個狂躁的男人的時候,負責人聽到吵鬧聲從她身後的辦公室裡開門出來檢視情況,這個中年男人雙眼赤紅,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瘋了一樣衝向負責人。她只來得及救下這個可憐的負責人的性命。
小小一個障眼法,就讓這個中年男人以為他已經幹掉了除她之外的所有人。她不能掩飾自己的身形,因為那是昭然若揭的宣告她是個巫師的行為,會讓她徹底失去隱藏的屏障。而她也不能用魔法救下毫髮無損的他們,這樣同樣是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所以現在這種受傷倒地,